由
陳若詰 » 週一 11月 08, 2004 4:16 pm
黨派
風 在歌詠著 狐狸的皮毛是何等的珍貴
雲 在歡舞著 狗的舌頭是多麼的俏美
但 當風吹了 雲散了
他們的戰鬥才真值得華麗的讚美
一個是騙 在耳邊瀰漫可笑的語言
一個是打 在心口散佈可悲的病媒
那人間呢 呵 卻是在 他們可怖的肛門邊阿
我不知道 何謂他們正統的血脈
我也不知道 何是他們虛假的人才
我只知道阿
當狐狸的皮毛由選票糾結
當狗兒的舌頭在批評恆飛
那獸王卻只在我們的枕頭默默的瞌睡
只剩這一觸的傷感
悻悻然的問我是什麼黨派
不好意思 我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