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輕輕的繡進你的肌膚
一向只是淺吻

河水正逆流
你聽到珍珠咕嚕的上升
也噗嚕的擱淺
尾鰭就在海龜的鼻子鮮活

「矽會老麼?」
你的聲音一向輕薄
像你多年前墓裡拾起的劇本
從生產線上脫落
入了殮
只活過一季

他說往後的清明都要見面
但他並不言語

是的,不言語

他就淤積在河的源頭
箭已不向他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