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寫些什麼
在這連吃顆巧克力球
都會牙疼的夜晚

透過屋簷直落的月光
想起赤壁。

可也家徒四壁
到處當門學徒
是否可以擁有
把痛忘記的一技之長
終點趕路時間的人
我們,還是只剩我?
總要習慣
總要說出
總要把時間花在
第二顆巧克力身上
我想就這樣
白光會洗淨黑溝
朝向人群

當一個臭皮匠,至少
燈亮的時候
沿途可能來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