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把受潮的書頁
放在城垣上方的風口
等待墨漬由黑變藍
凹陷下去的文字才能被月光填滿
學習貓一樣酣睡到天明
無視皮毛被歲月誤點成鏽漬斑斑的一層盾
我們穿過無數的街頭和巷弄
偶然膽大包天地對木棍翌起本質柔軟的尾巴
貓步一樣移入月的自轉裏
垂釣十字路口上方的横匾直額
而方向
「也不過是一種指示性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