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詩人黑俠《甜蜜的死亡》中也有同題書寫:
「半盤蠢動的花生,相互對飲的花雕
記憶的伺者已向不長眼的槍管
逐一抄錄菜色,或許不帶血塊是好的
或許,在體內埋下一枚光火的地雷
避免白眼的路人炸傷我除役後的手臂
(老芋仔是榮耀味我命名的嗎)
喔,修修補補的戰士授田證,真的很好很好
每日每夜,我都在替很瘦的明天盤算
明天總讓日子胡塗地說不出話來
關於未來,我沒有太多指頭
能和政客的優惠存款僵持
谁說的:「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
以觀察者身分來說,你已經做到細緻,準確,但書寫可以向更深的內部進行挖掘。
問好詩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