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雙被冠上定義的手跳起短暫的舞〉

其實我們沒有離開現在的必要
因為未來已經來臨
像雪球堆到另一個雪球之上
最終會溶化成春天的汗水
蒸發於你我身體之間
你說我的眼神曾是一望寧靜的海灣
魚在瞳孔底下幻想那次陸地的離別
扔出的小石擦醒鏡子
濺起失眠的淚
而那顆石慢慢沈往被霧圍困的藥庫
我們已經再沒有力氣
以遠古的兇器對峙
除非那僅僅代表一種沈默
沈默如時間底下單調的齒輪
我們只能在廣場自轉
偶爾跟一雙被冠上簡單定義的手
跳起短暫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