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馬修。 » 週日 8月 11, 2013 12:44 am
夠了。
愛上一個人像
得了一種皮膚病
平時不去想它
覺得自己表面包圍一些
未曾見過的路障
漸漸不懂得
把衣服穿翻
像一陣風
像一陣風錯在
一起而他們兩邊都有洞
有馬車經過
許多弱點的光線也住在一起
帶著疑惑
不懂說話也
有例外。比如赫伯特先生的
邊緣是歌德式的。
例如右手手掌仍會有懸疑的感覺
我植物般執著的愛如此
早晨,無法
親自換上輪胎
而天空全是飄來飄去的廢話
遙遠。而又皮膚病的
我每天先用鼻子看你
然後低呼:
虛構是多麼偉大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