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2月 04, 2013 4:06 pm
第4章：殘缺
鄰近海岸邊的商圈，湧入龐大的人潮。卡爾吉斯陪著撤妮兒，撤妮兒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裡，漫無目的地走著。撤妮兒察覺到了，面色有些沉重，可是卡爾吉斯又什麼都不透露，令她感到擔憂。
「卡爾吉斯，你壓力最近是不是很大？」
「真的？妳怎麼會那麼覺得？」
「我認是你快兩年了，怎麼會不瞭解你的個性？你從昨天開始就面無表情，一個人低著沉思，不曉得在想什麼。」
卡爾吉斯知道撤妮兒在關心他，可是他不想將昨天的事情告訴撤妮兒。面對這荒唐的真相，卡爾吉斯無法接受，更不想坦然面對，放任自己走在現實與夢境的灰色地帶，每天醉生夢死，活的毫無目標。
「嘿，撤妮兒？妳覺得那些奇幻、科幻小說，有可能成真嗎？」
「也許有可能吧？雖然是想像的，但不能就因此說不存在。況且，上次校友會不也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毫無遮掩的坦率回答，使得卡爾吉斯一時沉默。面色黯然的卡爾吉斯，凝望著撤妮兒，他低著頭，陰沉的腳步讓他看起來比石頭還笨重。
「嗯，是呀。」
帶點敷衍意味的回答，是卡爾吉斯目前唯一的救贖。撤妮兒知道他心中有秘密，卻遲遲開不了口，只是一路陪著卡爾吉斯到處散心。
「卡爾吉斯……我們說好了，一定要今年畢業，然後找到好工作，賺大錢，對吧？」
「對，確實以前就講好了。」
「所以不要消沉，論文就算被退了也沒關係，改到教授滿意還是可以過關的。」
卡爾吉斯聽到撤妮兒的安慰後，不知道為怎麼，內心出奇的靜謐，像沒有漣漪的泉水，沒有雜質，無比的純淨。撤妮兒對卡爾吉斯的關懷，讓他覺得非常開心，可是再怎麼樣，他也無法強顏歡笑。
他們到了手機店買個吊飾，卡爾吉斯挑了一個軍刀，撤妮兒看到後也挑了一個相同的造型。把軍刀，是真實武器的模型，外觀看起來強韌無比、無堅不摧，不管多堅固的堡壘都會被它攻佔。撤妮兒之前讀過心理學，有些人變得脆弱的時候，會渴望自己更堅強。卡爾吉斯現在的舉動，就像一個無助的人在渴求一把劍，一把能夠斬斷脆弱的堅強之劍。
卡爾吉斯與撤妮兒揮手道別，各自離開。一條地平線，兩人心思迴異，向東行的卡爾吉斯摸著軍刀，想要得到一把寶劍，好替他斬斷跟休葛的孽緣。向西走的撤妮兒，則向軍刀許了一個願望，希望卡爾吉斯能夠堅忍，給予他一個堅固安穩的一顆心。
胸悶的卡爾吉斯，雙腿變得沉重。他的五臟好像觸電一般，渾身緊繃，電流好像通過了他四肢，群身麻痺，動都動不了。一股無形的氣旋，彷彿將他捲入了異空間，不知道自己深陷何處，四周陰暗了下來，空氣中鑽出斑駁的顆粒，變得非常骯髒，好像呼口氣就會中毒。
卡爾吉斯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他好像在滯流的氣體中感覺到不適，肺都快缺氧了。體內的水分彷彿被抽空抽空，渾身無力，一步都跑不動。
「呃，這是什麼回事，人呢？」
卡爾吉斯張望四周，這條狹長無盡的長廊，就像異口張開嘴巴的虎口，能夠一口吞下迷途的羔羊。卡爾吉斯徘徊在無盡的時空迴廊，探不到出口，不管他怎麼走都找到能夠領路的外人，只能靠自己在商店街東碰西撞。
正當卡爾吉斯焦慮起來的時候，巷口走了一位妙齡女子，她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外觀骨感、相當瘦弱，還留著一頭美麗捲翹的金髮，只要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男子，都會想要守護她。
「對不起，我第一次來這商店街，不小心迷路了，妳知道怎麼走嗎？」
卡爾吉斯看著女子，她有櫻桃般小巧的嘴，跟星星一樣明亮的雙眼，那潔白的肌膚猶如雪花，摸起來好像很柔軟，五官與身體精緻的像雕刻品，鬼斧神工，像隻洋娃娃。
「你迷路了？」
女子那對血紅色般的深邃瞳孔，裡面似似乎藏著一個漩渦，只要被捲進去，再也出不來。不知為什麼，卡爾吉斯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所迷惑，靈魂好像控制的一樣，一直想要占據她。
「沒錯，難道妳也是嗎？」
「我可以帶你出去。」
女子臉色蒼白的像玩偶，那雙冷血又鮮紅的眸子，像被詛咒過一般，無比冰寒，連血液都跟著結凍。面對少女的問話，卡爾吉斯只是渾身發毛，一時不知所。
「咦？那太好了，那就麻煩妳了！謝謝！」
他們的對話太過流利，一切都順利的難以想像，怪異的故事發展，讓卡爾吉斯心裡有些懼怕。少女看著神情真摯的卡爾吉斯，嘴唇變得像上懸月一般，眼珠子也流露出奇異的視線，帶給卡爾吉斯莫大的壓力。
「哪裡，不要客氣……」
少女的身後，幻化出許多詭異的黑色黏液，不停地流向卡爾吉斯。少女眼神尖銳的像刀鋒，那冷酷的目光幾乎凍結了卡爾吉斯的五臟，嚇得他兩腿發軟。
「喂！妳要做什麼？」
「你說呢？」
「混蛋！」
卡爾吉斯想都不想，拔腿就跑。他不停地衝刺，跑到哪邊都無所謂，只要能甩掉剛剛的怪物，對她來說怎樣的無所謂！
「快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多遠！哈哈。」
卡爾吉斯轉了好幾個彎，在這個沒有活人的空間中，他心慌了，心也死了。少女愉快的嘻笑聲，聽在卡爾吉斯耳裡非常刺耳，透明而纖細的田美高音，居然像針一樣，持續刺痛卡爾吉斯的每條經，使他身體覺得越來越疼！
「可惡！為什麼這都沒人，怎麼回事？」
「哈哈哈……」
猶如惡夢一般的鬼叫，迴盪在卡爾吉斯周圍，震耳欲聾，怎麼甩都甩不掉。卡爾吉斯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前方已經淹來了混濁的黑色液體，被嚇到的他，掉頭往左方跑掉，他不停地跑，兩腿痠痛卻停不下來！
「無知的小羊，這而是我的固有領域，你當然跑不出去。」
卡爾吉斯瞳孔緊縮，一臉驚悚。他在的右手邊，不知何時出現一具人骨，而且一直跟著他跑，嘴巴一直在動。
「啊！可惡！」
卡爾吉斯拿下腰間的皮帶往骨頭臉上打過去。一眨眼，完整的大體被砸成零散不堪的零件，骨骸散亂一地。他抬著頭，揮灑著汗水，呼吸非常急促，跑道都快斷氣，但是後面快速淹來的黑色液體，卻像海嘯一樣，直沖而來。
「你好可愛，我很喜歡喔。」
少女出現在卡爾吉斯的正前方，一時反應不及的卡爾吉斯扭到了左腳踝，才停了下來。周圍變成了密閉的空間，空間一片空白，虛無而無盡。
「唔！」
心碎伴隨著劇烈的痛疼淹沒卡爾吉斯靈魂。滴落的汗水，象徵著流逝的生命，直到面對死亡的那一刻，卡爾吉斯才恍然大悟。
「妳是魔裝域使？」
「是呀！」
一抹輕蔑的微笑，少女閉上雙眼將臉偏向右邊，她看起來嬌小可愛，心靈卻是無比的黑暗。
「妳到底想怎麼樣？快說！」
「你說我想怎麼樣？」
「別把問題丟來給我回答！有話要說就快，別廢話！」
「你好霸氣喔，我不討厭喔。」
「別說些有的沒的，妳少在那邊調戲我！」
卡爾吉斯硬狠狠的瞪了少女一眼，那燒起憤怒之火的目光，將她迷的神魂顛倒。一眨眼，少女不見了，她出現在卡爾吉斯的右側，並用自己嫵媚雙手拉起卡爾吉斯臉頰。少女眼眸閃爍著鮮豔腥紅，劇烈激情轉化成噬血殺意，猶如死神在勾魂，故作強硬的卡爾吉斯差點被嚇昏。
「吶，妳應該不會嫌棄我吧？」
少女毫無血氣的嘴唇，迫近了卡爾吉斯的鼻尖。
——不行，我會被她殺死的！
白色的虛無之境出現龐大裂縫，從左到右瘋狂碎裂，塌得一蹋糊塗。橘色光線射入虛無之境，直接畫破虛幻空間，閃耀出太陽一般璀璨的夕陽色澤。
「雖然很惋惜，但我期待下次跟你的見面。」
少女抽身退開，面色失望，好像有趣的玩具又被別人走一樣。
「我准妳走了嗎？」
一股強悍的精神力震撼了時間，打破了空間，天際降下一位拿著夕陽色鐮刀的女孩。她穿著艷麗的黑白雙色歌德洋服，頭髮綁了兩條黑色緞帶，衣物邊緣佈滿絢麗迷人的蕾絲，夢幻的像人偶一樣。卡爾吉斯睜大了兩眼，從天而降的少女長得跟剛剛的女孩一模一樣，她們兩人看起來根本是雙胞胎！
「真是掃興啊，妳。」
地上的少女仰望著本尊胡亂走動，雙手一揮，四周湧起了黑色的渦流，無法接近。直到渦流散去，出現了一位姿色甚好的女子，她留有藍色的秀麗長髮、深紅瞳孔，外觀看來只有二十歲，比本尊還高上幾公分，身體也比本尊豐腴一些。她穿著純白色的巫女袍，雙手各別套著一圈手環，兩腿也穿著白色長靴。
「妳這妖女，居然複製了我的容貌。」
猶如彎月一般的死神大鐮，揮灑在少女小巧的雙手之間，看起來很有魄力。她的銀色捲髮飄逸在天空，配上淺藍色的冷淡眼神，優美的姿態參雜了一絲的貴氣。
空間變成了銀月高掛的荒野，精神力強大到鎖住崩潰的固有領域，直接重組成彌漫著夜色的全新空間。
鄰近海岸邊的商圈，湧入龐大的人潮。卡爾吉斯陪著撤妮兒，撤妮兒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裡，漫無目的地走著。撤妮兒察覺到了，面色有些沉重，可是卡爾吉斯又什麼都不透露，令她感到擔憂。
「卡爾吉斯，你壓力最近是不是很大？」
「真的？妳怎麼會那麼覺得？」
「我認是你快兩年了，怎麼會不瞭解你的個性？你從昨天開始就面無表情，一個人低著沉思，不曉得在想什麼。」
卡爾吉斯知道撤妮兒在關心他，可是他不想將昨天的事情告訴撤妮兒。面對這荒唐的真相，卡爾吉斯無法接受，更不想坦然面對，放任自己走在現實與夢境的灰色地帶，每天醉生夢死，活的毫無目標。
「嘿，撤妮兒？妳覺得那些奇幻、科幻小說，有可能成真嗎？」
「也許有可能吧？雖然是想像的，但不能就因此說不存在。況且，上次校友會不也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毫無遮掩的坦率回答，使得卡爾吉斯一時沉默。面色黯然的卡爾吉斯，凝望著撤妮兒，他低著頭，陰沉的腳步讓他看起來比石頭還笨重。
「嗯，是呀。」
帶點敷衍意味的回答，是卡爾吉斯目前唯一的救贖。撤妮兒知道他心中有秘密，卻遲遲開不了口，只是一路陪著卡爾吉斯到處散心。
「卡爾吉斯……我們說好了，一定要今年畢業，然後找到好工作，賺大錢，對吧？」
「對，確實以前就講好了。」
「所以不要消沉，論文就算被退了也沒關係，改到教授滿意還是可以過關的。」
卡爾吉斯聽到撤妮兒的安慰後，不知道為怎麼，內心出奇的靜謐，像沒有漣漪的泉水，沒有雜質，無比的純淨。撤妮兒對卡爾吉斯的關懷，讓他覺得非常開心，可是再怎麼樣，他也無法強顏歡笑。
他們到了手機店買個吊飾，卡爾吉斯挑了一個軍刀，撤妮兒看到後也挑了一個相同的造型。把軍刀，是真實武器的模型，外觀看起來強韌無比、無堅不摧，不管多堅固的堡壘都會被它攻佔。撤妮兒之前讀過心理學，有些人變得脆弱的時候，會渴望自己更堅強。卡爾吉斯現在的舉動，就像一個無助的人在渴求一把劍，一把能夠斬斷脆弱的堅強之劍。
卡爾吉斯與撤妮兒揮手道別，各自離開。一條地平線，兩人心思迴異，向東行的卡爾吉斯摸著軍刀，想要得到一把寶劍，好替他斬斷跟休葛的孽緣。向西走的撤妮兒，則向軍刀許了一個願望，希望卡爾吉斯能夠堅忍，給予他一個堅固安穩的一顆心。
胸悶的卡爾吉斯，雙腿變得沉重。他的五臟好像觸電一般，渾身緊繃，電流好像通過了他四肢，群身麻痺，動都動不了。一股無形的氣旋，彷彿將他捲入了異空間，不知道自己深陷何處，四周陰暗了下來，空氣中鑽出斑駁的顆粒，變得非常骯髒，好像呼口氣就會中毒。
卡爾吉斯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他好像在滯流的氣體中感覺到不適，肺都快缺氧了。體內的水分彷彿被抽空抽空，渾身無力，一步都跑不動。
「呃，這是什麼回事，人呢？」
卡爾吉斯張望四周，這條狹長無盡的長廊，就像異口張開嘴巴的虎口，能夠一口吞下迷途的羔羊。卡爾吉斯徘徊在無盡的時空迴廊，探不到出口，不管他怎麼走都找到能夠領路的外人，只能靠自己在商店街東碰西撞。
正當卡爾吉斯焦慮起來的時候，巷口走了一位妙齡女子，她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外觀骨感、相當瘦弱，還留著一頭美麗捲翹的金髮，只要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男子，都會想要守護她。
「對不起，我第一次來這商店街，不小心迷路了，妳知道怎麼走嗎？」
卡爾吉斯看著女子，她有櫻桃般小巧的嘴，跟星星一樣明亮的雙眼，那潔白的肌膚猶如雪花，摸起來好像很柔軟，五官與身體精緻的像雕刻品，鬼斧神工，像隻洋娃娃。
「你迷路了？」
女子那對血紅色般的深邃瞳孔，裡面似似乎藏著一個漩渦，只要被捲進去，再也出不來。不知為什麼，卡爾吉斯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所迷惑，靈魂好像控制的一樣，一直想要占據她。
「沒錯，難道妳也是嗎？」
「我可以帶你出去。」
女子臉色蒼白的像玩偶，那雙冷血又鮮紅的眸子，像被詛咒過一般，無比冰寒，連血液都跟著結凍。面對少女的問話，卡爾吉斯只是渾身發毛，一時不知所。
「咦？那太好了，那就麻煩妳了！謝謝！」
他們的對話太過流利，一切都順利的難以想像，怪異的故事發展，讓卡爾吉斯心裡有些懼怕。少女看著神情真摯的卡爾吉斯，嘴唇變得像上懸月一般，眼珠子也流露出奇異的視線，帶給卡爾吉斯莫大的壓力。
「哪裡，不要客氣……」
少女的身後，幻化出許多詭異的黑色黏液，不停地流向卡爾吉斯。少女眼神尖銳的像刀鋒，那冷酷的目光幾乎凍結了卡爾吉斯的五臟，嚇得他兩腿發軟。
「喂！妳要做什麼？」
「你說呢？」
「混蛋！」
卡爾吉斯想都不想，拔腿就跑。他不停地衝刺，跑到哪邊都無所謂，只要能甩掉剛剛的怪物，對她來說怎樣的無所謂！
「快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多遠！哈哈。」
卡爾吉斯轉了好幾個彎，在這個沒有活人的空間中，他心慌了，心也死了。少女愉快的嘻笑聲，聽在卡爾吉斯耳裡非常刺耳，透明而纖細的田美高音，居然像針一樣，持續刺痛卡爾吉斯的每條經，使他身體覺得越來越疼！
「可惡！為什麼這都沒人，怎麼回事？」
「哈哈哈……」
猶如惡夢一般的鬼叫，迴盪在卡爾吉斯周圍，震耳欲聾，怎麼甩都甩不掉。卡爾吉斯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前方已經淹來了混濁的黑色液體，被嚇到的他，掉頭往左方跑掉，他不停地跑，兩腿痠痛卻停不下來！
「無知的小羊，這而是我的固有領域，你當然跑不出去。」
卡爾吉斯瞳孔緊縮，一臉驚悚。他在的右手邊，不知何時出現一具人骨，而且一直跟著他跑，嘴巴一直在動。
「啊！可惡！」
卡爾吉斯拿下腰間的皮帶往骨頭臉上打過去。一眨眼，完整的大體被砸成零散不堪的零件，骨骸散亂一地。他抬著頭，揮灑著汗水，呼吸非常急促，跑道都快斷氣，但是後面快速淹來的黑色液體，卻像海嘯一樣，直沖而來。
「你好可愛，我很喜歡喔。」
少女出現在卡爾吉斯的正前方，一時反應不及的卡爾吉斯扭到了左腳踝，才停了下來。周圍變成了密閉的空間，空間一片空白，虛無而無盡。
「唔！」
心碎伴隨著劇烈的痛疼淹沒卡爾吉斯靈魂。滴落的汗水，象徵著流逝的生命，直到面對死亡的那一刻，卡爾吉斯才恍然大悟。
「妳是魔裝域使？」
「是呀！」
一抹輕蔑的微笑，少女閉上雙眼將臉偏向右邊，她看起來嬌小可愛，心靈卻是無比的黑暗。
「妳到底想怎麼樣？快說！」
「你說我想怎麼樣？」
「別把問題丟來給我回答！有話要說就快，別廢話！」
「你好霸氣喔，我不討厭喔。」
「別說些有的沒的，妳少在那邊調戲我！」
卡爾吉斯硬狠狠的瞪了少女一眼，那燒起憤怒之火的目光，將她迷的神魂顛倒。一眨眼，少女不見了，她出現在卡爾吉斯的右側，並用自己嫵媚雙手拉起卡爾吉斯臉頰。少女眼眸閃爍著鮮豔腥紅，劇烈激情轉化成噬血殺意，猶如死神在勾魂，故作強硬的卡爾吉斯差點被嚇昏。
「吶，妳應該不會嫌棄我吧？」
少女毫無血氣的嘴唇，迫近了卡爾吉斯的鼻尖。
——不行，我會被她殺死的！
白色的虛無之境出現龐大裂縫，從左到右瘋狂碎裂，塌得一蹋糊塗。橘色光線射入虛無之境，直接畫破虛幻空間，閃耀出太陽一般璀璨的夕陽色澤。
「雖然很惋惜，但我期待下次跟你的見面。」
少女抽身退開，面色失望，好像有趣的玩具又被別人走一樣。
「我准妳走了嗎？」
一股強悍的精神力震撼了時間，打破了空間，天際降下一位拿著夕陽色鐮刀的女孩。她穿著艷麗的黑白雙色歌德洋服，頭髮綁了兩條黑色緞帶，衣物邊緣佈滿絢麗迷人的蕾絲，夢幻的像人偶一樣。卡爾吉斯睜大了兩眼，從天而降的少女長得跟剛剛的女孩一模一樣，她們兩人看起來根本是雙胞胎！
「真是掃興啊，妳。」
地上的少女仰望著本尊胡亂走動，雙手一揮，四周湧起了黑色的渦流，無法接近。直到渦流散去，出現了一位姿色甚好的女子，她留有藍色的秀麗長髮、深紅瞳孔，外觀看來只有二十歲，比本尊還高上幾公分，身體也比本尊豐腴一些。她穿著純白色的巫女袍，雙手各別套著一圈手環，兩腿也穿著白色長靴。
「妳這妖女，居然複製了我的容貌。」
猶如彎月一般的死神大鐮，揮灑在少女小巧的雙手之間，看起來很有魄力。她的銀色捲髮飄逸在天空，配上淺藍色的冷淡眼神，優美的姿態參雜了一絲的貴氣。
空間變成了銀月高掛的荒野，精神力強大到鎖住崩潰的固有領域，直接重組成彌漫著夜色的全新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