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 2月 03, 2013 11:31 pm
第3章：悲的樂章
中午的研究室，卡爾斯吉獨自到研究室寫論文。一台電腦泛著白光，裡面是滿滿的統計數據，它正替卡爾斯吉演算問卷的合適性。卡爾斯吉站在窗戶面前，神色無比的平靜，內心卻像燒灼的火球，滾燙到足以自焚。
‘你好，我是休葛。你想知道的答案，今晚7點我會親自到學校告訴你，地點在中央大樓二樓的會議廳，請不要帶其他人來。’
卡爾斯吉手上的手機，寫滿了文字，那些字眼各個都像玫瑰的針刺，毫不留情地的刺傷卡爾斯吉心臟，讓他痛疼不已。
「混帳……這種事情為何非得發生在我身上？可惡……」
一夜夢醒，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噩夢。那是卡爾斯吉所不想面對的現實，也是他人生最為厭惡的鬧劇。因為這場鬧劇，打亂了他的大好人生，毀掉了論文的節奏，最後他所能面對的，始終只有殘破不堪的現實。
晚上6點50分，沉重的腳步來到了中央大樓，卡爾斯吉左手轉開門把，右手推開木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部電影。會議廳裡面有30多人，他們沒注意到卡爾斯吉。正當卡爾斯吉錯愕之際，休葛從左側的走道前來，並用著靜謐的目光凝視卡爾斯吉。室內很暗，卡爾斯吉豎起了眉尖，他盯著休葛，觀察了他的純黑西裝，心裡忽然緊張起來。
「休葛前輩，為什麼是在這個地方見面？還有，不是還有兩個女生嗎？她們呢？怎麼不在這裡？」
「兩個女生嗎？」
休葛若無其事的反問卡爾斯吉，好像聽不懂他在指哪個兩人。
「沒錯，一個是拿劍的小美人，另一個是拿槍的捲髮公主。」
「原來是這樣？拿劍的小美人……先不說這個，7點電影播完後，大家就會走，我們先坐著吧。」
休葛伸起左手推著自己下巴，他那自信的神情，配上滿意的笑容，令人聯想到事業成功的企業家。休葛不疾不徐的雙手擺後，然後悠閒地找個最後一排的位置坐下，卡爾斯吉一路跟著休葛，並坐在休葛的右手邊，那邊靠近走道，往外一走隨時都能離場。
螢幕上播著科幻電影，影武者拿著光束劍與惡勢力對抗，經過慘烈的戰鬥，影武者犧牲了許多同伴，最後拿下了光彩的勝利。卡爾斯吉一邊看電影，一邊看著派然自若的休葛，全身上下都很不暢快，非常受不了休葛那種怡然自得的態度，好像一切都沒什麼。
電影結束了，燈也亮了，人潮開始散去，可是休葛依然昂首看著幕後著製作群。卡爾斯吉開始受不住他那不動如山的態度，在這毫無對話的等待中，根本是在折磨卡爾斯吉。
「剛剛的電影，有人死去，但活下來的人卻成為了英雄。有人讚揚他們的功績，也有人斥責他們的作為。以前我看過一部電影，男主角是無名英雄，沒有人認識他，以後也不會有人記住他的名字。不論如何，英雄都只是一個被世人所灌輸的完美形象，他們不懼生死、捨己為人。為了成就大義，英雄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成全不了滅的正義。」
卡爾斯吉沒有回答休葛的自白，但他能意會到休葛想表達什麼。卡爾斯吉面目嚴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休葛，一直到休葛打破沉默，他才回頭看了他。
「卡爾斯吉，你覺得什麼是力量？」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麼深的東西。」
「是嗎？很抱歉，我居然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
其他人都離開了會議廳，惟獨兩個人留著沉思。卡爾斯吉回想了方才的電影，這一切就好像他現在的處境。被神體選上的人，就可以成為影武者，只有擁有力量的影武者，才能夠與強大的人魔對抗。一切說來很諷刺，那部電影好像在嘲諷自己，弄得他像一個被命運操弄的可憐人。
「你們一直以來，都獨自在做這種事情嗎？維持多久了？」
「是的，我還尋找了其他夥伴，這樣的情形已經維持了一年。」
「然道不能裝作若無其事嗎？一定要把自己的美好人生葬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魔裝？」
休葛面對卡爾斯吉的質問，絲毫不改面色，只是緩緩地闔上雙眼，神色變得傷感。
「擁有力量的人，能夠互相感應彼此。有的人沉迷於力量，有的人葬送於力量，只要意志不夠堅定就會淪為力量的俘虜，不可自己，魔裝就是這樣的雙面劍。」
「講得自己好像是受害者一樣。雖然我很感謝前輩你拯救了我，但很抱歉，我真的不想參予這這齣戲。」
「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魔裝域使究竟是什麼，這樣你以後也方便自保。」
「謝謝前輩，可是我想不必了……我只想要當個平凡人。即使一切真像您所說的一樣，不管我是否使用魔裝，他們都會來找我。」
「卡爾斯吉……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你色相真的太過清澈，一旦有魔裝域使失控，你就是台面最好的標靶，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夠了，別說了。我父母花了這麼多時間將我扶養到大，是讓我成為能做大事的人，而不是參予一些莫名其妙的宴會，當一個神經病。」
荒唐無比的真相，魔裝就像泥沼，只要陷入就無法自拔。神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祂在傻弄卡爾斯吉，將他的人生將作玩具，像隻綿羊任何玩弄，這一切都由不得他。
「你說誰把你當作神經病了？小哥。」
一抹身影來到了卡爾斯吉背後，她是昨天拿十字長劍的神官，名字叫哈利。她穿著英挺的襯衫與合身的跟西裝褲，胸口還綁著灰色線條的領帶，帥氣的穿著完全不像一個小美人，反倒像是一個歷練豐富的公司男主管。
「妳是？妳不是昨天拿劍的小美人嗎？」
「啥？你在說什麼，你說誰是女人！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我是男人，聽清楚了沒？搞清楚，我是男人！你這混帳東西！」
火爆的態度，哈利充滿魄力的眼神，猶如燒起怒火的野狼，目光兇狠，充滿了威脅性。第一時間就震懾了卡爾斯吉，將他嚇得雞皮疙瘩，吭都不敢吭一聲。
「算了，我這次就放過你吧。」
哈利對卡爾斯吉撇了一眼，態度不太友善，目光依然兇神惡煞。
「哈利，讓我來說就好了。」
「哼，隨便你。」
哈利挺立在卡爾斯吉旁邊，動都不動，給予了卡爾斯吉很強烈的壓迫感。哈利眼神強韌的像一頭獅子，只要一有動靜，馬上就撲對手。卡爾斯吉被哈利嚇得兩腿發抖，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外貌美麗可愛的少年，居然是一個兇男人。如果哈利不說出實話，他還真的以為哈利是一頭狂爆的母獅！
「卡爾斯吉，我不會傷害你，請相信我。你不想跨入這步，我真的不會勉強你，但是在怎麼樣你也要學會使用魔裝，不然後果會很可怕。」
「噢？就像昨天被你們殺死那男人一樣嗎？」
「你這傢伙！對恩人這樣講話，是你應有的態度嗎？小哥！」
聽著卡爾吉斯的抱怨，哈利再度強硬起來，不顧休葛的反對，直接與卡爾吉斯對峙。
「夠了！別再說了！你以為我想嗎？哈利！我也不想呀！」
「可笑！你少在那邊自大了，卡爾斯吉！別以為只有你不想走入這淌渾水，你可知道休葛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走到今天嗎！」
卡爾斯吉被哈利的雙手拉起衣領，並被擠壓了好幾下，全身痛得不得了。哈利憤怒的雙手在顫抖，因為淚流滿面的卡爾斯吉兩眼都紅了，他低著頭，持續啜泣。卡爾斯吉的精神被折磨到快要崩塌，他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更希望一切從來都沒發生過……他想要逃避事實，逃開這個地方，永遠都不要見到們。
「為什麼那個人是我……難道我非得那些神經病相殺嗎？」
「原來你是這麼懦弱人……我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會相信你。像你這種傢伙，就算真不是魔裝域使好了，依你的人格特質，注定這輩子只有失敗。」
哈利放開卡爾斯吉後，張狂的態度忽然收斂了起來，但是他的目光變了，從氣憤變成鄙視，他打從心底看不起卡爾斯吉的脆弱。
「作為一個大男人，這麼受不起挫折跟打擊。休葛，我看他還是算了，就算他加入也只會逃命，一個只會扯後腿的男人，還是讓他回家苟且偷生好了。」
「哈利。」
一雙閃亮無情的眸子射向哈利，哈利看到休葛眼神後內心一凜，立刻轉頭看牆壁，不再講任何的話。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們，好嗎？」
休葛面色溫和，態度非常謙恭。可是，卡爾斯吉依舊不抬頭，氣色很差。
「今天讓我安靜一下，好嗎？」
聽到卡爾斯吉的話，休葛不再開口，起立後朝向卡爾斯吉一鞠躬，隨便帶著哈利異起離開。天空瀰漫著低迷，訴說著少年中的痛，以及內心的無奈。無從宣洩的吶喊，只能啃食自己的心，直到完全心碎。
中午的研究室，卡爾斯吉獨自到研究室寫論文。一台電腦泛著白光，裡面是滿滿的統計數據，它正替卡爾斯吉演算問卷的合適性。卡爾斯吉站在窗戶面前，神色無比的平靜，內心卻像燒灼的火球，滾燙到足以自焚。
‘你好，我是休葛。你想知道的答案，今晚7點我會親自到學校告訴你，地點在中央大樓二樓的會議廳，請不要帶其他人來。’
卡爾斯吉手上的手機，寫滿了文字，那些字眼各個都像玫瑰的針刺，毫不留情地的刺傷卡爾斯吉心臟，讓他痛疼不已。
「混帳……這種事情為何非得發生在我身上？可惡……」
一夜夢醒，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噩夢。那是卡爾斯吉所不想面對的現實，也是他人生最為厭惡的鬧劇。因為這場鬧劇，打亂了他的大好人生，毀掉了論文的節奏，最後他所能面對的，始終只有殘破不堪的現實。
晚上6點50分，沉重的腳步來到了中央大樓，卡爾斯吉左手轉開門把，右手推開木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部電影。會議廳裡面有30多人，他們沒注意到卡爾斯吉。正當卡爾斯吉錯愕之際，休葛從左側的走道前來，並用著靜謐的目光凝視卡爾斯吉。室內很暗，卡爾斯吉豎起了眉尖，他盯著休葛，觀察了他的純黑西裝，心裡忽然緊張起來。
「休葛前輩，為什麼是在這個地方見面？還有，不是還有兩個女生嗎？她們呢？怎麼不在這裡？」
「兩個女生嗎？」
休葛若無其事的反問卡爾斯吉，好像聽不懂他在指哪個兩人。
「沒錯，一個是拿劍的小美人，另一個是拿槍的捲髮公主。」
「原來是這樣？拿劍的小美人……先不說這個，7點電影播完後，大家就會走，我們先坐著吧。」
休葛伸起左手推著自己下巴，他那自信的神情，配上滿意的笑容，令人聯想到事業成功的企業家。休葛不疾不徐的雙手擺後，然後悠閒地找個最後一排的位置坐下，卡爾斯吉一路跟著休葛，並坐在休葛的右手邊，那邊靠近走道，往外一走隨時都能離場。
螢幕上播著科幻電影，影武者拿著光束劍與惡勢力對抗，經過慘烈的戰鬥，影武者犧牲了許多同伴，最後拿下了光彩的勝利。卡爾斯吉一邊看電影，一邊看著派然自若的休葛，全身上下都很不暢快，非常受不了休葛那種怡然自得的態度，好像一切都沒什麼。
電影結束了，燈也亮了，人潮開始散去，可是休葛依然昂首看著幕後著製作群。卡爾斯吉開始受不住他那不動如山的態度，在這毫無對話的等待中，根本是在折磨卡爾斯吉。
「剛剛的電影，有人死去，但活下來的人卻成為了英雄。有人讚揚他們的功績，也有人斥責他們的作為。以前我看過一部電影，男主角是無名英雄，沒有人認識他，以後也不會有人記住他的名字。不論如何，英雄都只是一個被世人所灌輸的完美形象，他們不懼生死、捨己為人。為了成就大義，英雄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成全不了滅的正義。」
卡爾斯吉沒有回答休葛的自白，但他能意會到休葛想表達什麼。卡爾斯吉面目嚴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休葛，一直到休葛打破沉默，他才回頭看了他。
「卡爾斯吉，你覺得什麼是力量？」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麼深的東西。」
「是嗎？很抱歉，我居然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
其他人都離開了會議廳，惟獨兩個人留著沉思。卡爾斯吉回想了方才的電影，這一切就好像他現在的處境。被神體選上的人，就可以成為影武者，只有擁有力量的影武者，才能夠與強大的人魔對抗。一切說來很諷刺，那部電影好像在嘲諷自己，弄得他像一個被命運操弄的可憐人。
「你們一直以來，都獨自在做這種事情嗎？維持多久了？」
「是的，我還尋找了其他夥伴，這樣的情形已經維持了一年。」
「然道不能裝作若無其事嗎？一定要把自己的美好人生葬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魔裝？」
休葛面對卡爾斯吉的質問，絲毫不改面色，只是緩緩地闔上雙眼，神色變得傷感。
「擁有力量的人，能夠互相感應彼此。有的人沉迷於力量，有的人葬送於力量，只要意志不夠堅定就會淪為力量的俘虜，不可自己，魔裝就是這樣的雙面劍。」
「講得自己好像是受害者一樣。雖然我很感謝前輩你拯救了我，但很抱歉，我真的不想參予這這齣戲。」
「沒關係，我不會勉強你的。我只是想告訴你，魔裝域使究竟是什麼，這樣你以後也方便自保。」
「謝謝前輩，可是我想不必了……我只想要當個平凡人。即使一切真像您所說的一樣，不管我是否使用魔裝，他們都會來找我。」
「卡爾斯吉……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你色相真的太過清澈，一旦有魔裝域使失控，你就是台面最好的標靶，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夠了，別說了。我父母花了這麼多時間將我扶養到大，是讓我成為能做大事的人，而不是參予一些莫名其妙的宴會，當一個神經病。」
荒唐無比的真相，魔裝就像泥沼，只要陷入就無法自拔。神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祂在傻弄卡爾斯吉，將他的人生將作玩具，像隻綿羊任何玩弄，這一切都由不得他。
「你說誰把你當作神經病了？小哥。」
一抹身影來到了卡爾斯吉背後，她是昨天拿十字長劍的神官，名字叫哈利。她穿著英挺的襯衫與合身的跟西裝褲，胸口還綁著灰色線條的領帶，帥氣的穿著完全不像一個小美人，反倒像是一個歷練豐富的公司男主管。
「妳是？妳不是昨天拿劍的小美人嗎？」
「啥？你在說什麼，你說誰是女人！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我是男人，聽清楚了沒？搞清楚，我是男人！你這混帳東西！」
火爆的態度，哈利充滿魄力的眼神，猶如燒起怒火的野狼，目光兇狠，充滿了威脅性。第一時間就震懾了卡爾斯吉，將他嚇得雞皮疙瘩，吭都不敢吭一聲。
「算了，我這次就放過你吧。」
哈利對卡爾斯吉撇了一眼，態度不太友善，目光依然兇神惡煞。
「哈利，讓我來說就好了。」
「哼，隨便你。」
哈利挺立在卡爾斯吉旁邊，動都不動，給予了卡爾斯吉很強烈的壓迫感。哈利眼神強韌的像一頭獅子，只要一有動靜，馬上就撲對手。卡爾斯吉被哈利嚇得兩腿發抖，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外貌美麗可愛的少年，居然是一個兇男人。如果哈利不說出實話，他還真的以為哈利是一頭狂爆的母獅！
「卡爾斯吉，我不會傷害你，請相信我。你不想跨入這步，我真的不會勉強你，但是在怎麼樣你也要學會使用魔裝，不然後果會很可怕。」
「噢？就像昨天被你們殺死那男人一樣嗎？」
「你這傢伙！對恩人這樣講話，是你應有的態度嗎？小哥！」
聽著卡爾吉斯的抱怨，哈利再度強硬起來，不顧休葛的反對，直接與卡爾吉斯對峙。
「夠了！別再說了！你以為我想嗎？哈利！我也不想呀！」
「可笑！你少在那邊自大了，卡爾斯吉！別以為只有你不想走入這淌渾水，你可知道休葛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走到今天嗎！」
卡爾斯吉被哈利的雙手拉起衣領，並被擠壓了好幾下，全身痛得不得了。哈利憤怒的雙手在顫抖，因為淚流滿面的卡爾斯吉兩眼都紅了，他低著頭，持續啜泣。卡爾斯吉的精神被折磨到快要崩塌，他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更希望一切從來都沒發生過……他想要逃避事實，逃開這個地方，永遠都不要見到們。
「為什麼那個人是我……難道我非得那些神經病相殺嗎？」
「原來你是這麼懦弱人……我真是看走了眼，居然會相信你。像你這種傢伙，就算真不是魔裝域使好了，依你的人格特質，注定這輩子只有失敗。」
哈利放開卡爾斯吉後，張狂的態度忽然收斂了起來，但是他的目光變了，從氣憤變成鄙視，他打從心底看不起卡爾斯吉的脆弱。
「作為一個大男人，這麼受不起挫折跟打擊。休葛，我看他還是算了，就算他加入也只會逃命，一個只會扯後腿的男人，還是讓他回家苟且偷生好了。」
「哈利。」
一雙閃亮無情的眸子射向哈利，哈利看到休葛眼神後內心一凜，立刻轉頭看牆壁，不再講任何的話。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們，好嗎？」
休葛面色溫和，態度非常謙恭。可是，卡爾斯吉依舊不抬頭，氣色很差。
「今天讓我安靜一下，好嗎？」
聽到卡爾斯吉的話，休葛不再開口，起立後朝向卡爾斯吉一鞠躬，隨便帶著哈利異起離開。天空瀰漫著低迷，訴說著少年中的痛，以及內心的無奈。無從宣洩的吶喊，只能啃食自己的心，直到完全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