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色的月亮是雲生心裏的一個意象,海一樣的憂鬱淹浸了月亮每一個能疏氣的管道,月只能像海棉一樣承受,飽和的現象中和了恣意的憂傷放浪形骸的沖刺。
海枯石爛很形象的一個詞在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的時候,若有若無地粉碎了。
生活是晶瑩通透苦鹹的海量汪涵,生命卻像天邊那抹皎潔之月冷眼凡夫俗子。
心真是佛嗎?蓮有沒有心?我不知一朶蓮能不能養在雲生心裏的意象之中,只知道一朶蓮跟藍月亮放在一起很詭異。
雲生無意去渲染情這個字的所謂結果,就像殘荷無心戀棧佛法的所謂莊嚴一樣,雲生認為一隻不哭泣的蝴蝶黥在籃月亮抑或一隻撲在蓮花上的粉蝶都能讓人賞心悅目,情調雖然南轅北轍。
《思念》
不敢想像在可觸摸你的情況和範圍下會有怎麼樣的舉措:我閉上眼睛,想像就闖進來:我倆四目交投,我不由自主輕撫你臉上每一處的肌膚,指尖在你的輪廓上像盲人般摸索着識別你的印記,從眉心滑向嘴唇,鼻尖忍不着湊到你的鼻尖輕輕哆嗦,臉頰輕拂耳鬢廝磨的婆娑,四唇相合像躡手探進燙人的温泉,輕觸若前生,亂吻像穿越時空的篬雲,舌尖在訴說着前塵,深喉抵不住你的打滾,你要鑽探我柔腸的底蘊,叩門的敲急了,桃源一陣痙攣就準備好了迎賓的門,召君你掉轉槍頭遊花園。
《不哭泣的蝴蝶》
一隻叫詩的藍蝶
找不到懂詩的同類
只有月光
温柔地注視牠
藍蝶感覺得很温暖
牠向着月光的方向飛呀飛
當藍蝶飛抵月亮的時侯,牠才發覺月光原來是冰冷的石頭
長途跋涉,藍蝶虛脫而死在月的懷裏
從此籃蝶就黥在月兒身上
神交很詩意地流傳開來了
但卻沒人能夠準確地說出籃蝶和月亮的感想
只知道神交是詩很戇居的一種舉操
《思念》
景物依然,人物全非是老話,能有這種概嘆的人,在某個層面上來說,已經很富足。而今,人物依然,景物全非,盡顯「物」在領導時代的地位,人相對地裹足不前,空白得只是景物的點綴和陪襯。
「記憶」在這種社會流向都變得無憑無據;偶然,某人,能空有一顆熾熱的心,澄淨的靈魂;我們能做到的只是一台獨家影院!
我們會留戀舞臺上的一舉手一投足,緊貼住光影下的一顰一笑,每一句令人會心微笑的對白,每一段悲喜交集的情節,記住曲終人散的餘韻。然後,離坐,辜勿論情願不情願。
我們都妄想能與人交換一下觀後感,可是身邊都是不認識的唱戲的人。
「回憶」像時光隧道,它不收門券,它收集「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