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揪著寒顏不做正面答覆。

  「生氣了?」天水明知故問的挨近。

  「怎麼看,這兼職都比正職還像正職。」雲心冷哼。

  嘿嘿……「看來我的努力人家是有在看哦。」

  「不准去。」

  「為什麼!」天水不服的問。

  「一個女孩子要出去過夜四五天太危險了,我不放心。」雲心給她一個理由。

  「拜託哦!又不是我一個人去你怕什麼?」

  「不行。」

  「好啦……雲,我一定會完整無缺的回來,讓我去嘛好不好……」天水撒嬌的拉住他的手臂輕輕的晃著晃著。

  爭不過她,雲心退一步的說:「每天最少三通電話。」

  「是。」天水摟著他的腰,輕道:「我就知道,雲最疼我了。」

  唉……雲心只能默默的任她抱不敢有所反應,他怕這好不容易才重新建立起的關係又出現裂痕,想起她之前躲他的情形那讓他痛了好幾年。

  「雲,你最近是不是比較忙?」天水仰頭望著一八五的他。

  嗯?雲心不解的挑眉。

  天水探手畫畫他的黑眼圈。「都快變成國寶級動物了。」呵呵……

  「是有點忙。」想給她一個驚喜,雲心已開始在準備二年後的成年禮物……他的嘴角漾出一個美麗的弧度。

  「別太累。」

  「妳心疼我?」雲心有點期待的問。

  「當然囉,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這家的重任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要分神來照顧她這個三不五時闖禍的妹妹,有時想想還真對不起他,天水吐吐可愛的小粉舌。

  有這句就夠了!雲心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管嬤嬤!」天水突然喊了一聲。

  「她去打牌了。」雲心好奇的問:「有事?」

  「這樣也好,走!」天水拉著他往外走。

  「要去哪?月。」

  「我們出去吃飯,我想吃日本料理。」她一副饞相的說。

  「好,不過也得換個衣服吧?」雲心笑睇那身制服。

  「等我。」天水蹦蹦跳跳的上樓。

  雲心在心裡默默的承諾:這輩子我只等妳一人。

  打開煙盒取出煙,窄臀靠著沙發椅背凝視窗外的夕陽,嘴角的溫柔不消多說,為她再累再苦他都願意,給她一個安定的生活是他的基本責任,她的笑容是他的原動力,而一句小小的稱讚就足夠他樂透半天,雲心嘴角邊的弧度上揚的更高,他嘲笑自己的無藥可救。

  「嘩!」天水自後面推他一下,調皮的問:「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看來我猜對了。」雲心跳過問句。

  天水瞅著他不明白的眨眼。

  「剛剛我在猜妳是不是會穿這件衣服,果然沒錯。」那月白紗連身洋裝是她去年生日時他送的。

  「走吧。」天水開心的挽著他的手臂。

  「要畢業考了吧。」

  天水微笑點頭準備開車門。

  雲心則一掌抵著車門,示意。

  天水嘟著嘴咕噥。「就是不相信我的技術!」乖乖的坐進側座。

  傻瓜!這與信不信沒關係,只是小小的男性尊嚴罷了……雲心跨進駕駛座淺笑。若不相信妳的技術我會讓妳自己開車?這個小傻瓜似乎還沒聯想到?呵呵……

  天水飄他一眼有點不悅。「幹嘛笑成這樣!」

  「這趟回來後就要開始收心了。」

  天水認命的嘆氣。

  嗯?雲心用眼尾側視。「還在掙扎?」

  「不會讓你失望的,放心!」天水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雲這麼強調學歷問題,她升不升大學有那麼重要嗎?她又不接掌李氏皇朝有沒有這張文憑都無妨吧?可這話只敢悶在心裡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