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 寫:午后朝西的窗
團團熱的鼓著腮幫
二叔公張開口一咳就是二十年的傷
你們這些後代小輩骨子裡該姓唐
一百歲之後不管要不要這是真象
輾轉兩番我還是姓了張
可以睡在東邊房間,有月光
喜歡這詩老老的調
讓我想起父親那個年代
幾間老房子幾扇老窗
一個老人對著子孫
數說著家的來處
刻意(或不刻意)押了韻
讀著讀著就成了朗朗的歌
西是唐
東是張
這唐這張是否有指不得而知
但清楚的看到一個家的分岐
任你們姓什麼
我依然要睡在有月光的房間
我依然要姓張
這"我"固執堅持得可愛
詩中我讀到讀書人的骨氣?
喜菡賞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