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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從我的眼角
可以隱性察覺到
此刻還未有一年半載
詩堆,萬紫千紅
攀爬年歲,取得最樸實的
自我,就在眼前
已是不惑得攪弄一池
漏洩的春水,要是
可否敏感得感受
詩意在皮膚上流動有礙?
的確,我眼中已無詩篇
僅有為難許久的口語化
深鑿牙根底床
有時,炮擊我 給予恫嚇
有時興起革命
在腦海裡擬好的文字
亂如星月 無光
沒錯,灰裂的外衣下
我已觸不著詩意
除了體制下的文學塚
穿過冷冽強風
尚還看見頭骨遺憾得半掛空中
搖晃地 談論離騷
風濕 在花開結果日
也難逃一日凋零脆弱
剝落的瓣片 橘紅得緊
只見夕陽已逐漸沉入海底
而我還在追求它
餘下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