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她身上賣力衝刺的時候,電話響了。

別理它;她在喘息與嬌啼的空隙中擠出聲音。

當然;他動作不但沒有慢下來,反倒加大了起伏的弧度、加強了進退的力道。

電話鈴聲規律地伴著他的節奏嚎出了應有的次數後,答錄機盡責地接手。

主管的聲音透過機器響在空中,要他儘快回公司處理一件業務疏失。

沒等主管收線,他已經抽離了她的身體,快快地翻身下床,攫起話筒。

是、是;他對著話筒立正站直:我知道,就算是下班時間,我一樣記掛著工作。

他掛上電話,她已經坐到床沿,開始著裝。

有工作;他聳聳肩:今天到此為止吧。

隨傳隨到;她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還真辛苦。

他生起氣來:妳不也一樣讓我隨傳隨到?一個妓女,神氣什麼?

唔;她偏著頭想了想,笑了起來:

雖然我上班時出賣肉體,但至少下班後毌需再出賣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