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兵衛 / 王羅蜜多
有一種侘,堅持用背部前進,凌空彈爪,口鼻不斷哼呼著,耳新,耳新。
迎著潮流,我瞄視他的耳背,隱約是兎角,而且正延伸著。
有一種派,必需在霧中調味,復於門口張掛著忙人勿近,以致容易閒閒誤闖。
經常我望著半掩的門扉,主人卻已逐電而去,雪樣的天空兀自懸蘯著。
聽說,侘是一種留鳥,從不隨氣候遷徙,酒食無虞,表面暢氣,卻總是製作一些糠末,讓人空歡喜一場。
不過,我還是喜歡他凄絕的內心,不忍稱之酒鬼,暫且尊為飲兵衛。
(2010.1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