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序列的角落--To Nagarj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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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一)
你來﹐不能不
也不能不﹐在說與不
之間是一片水
細小微波上多是
兩岸入秋了細微寒冷意識裡的
楓葉從葉片邊緣
逐漸擴散的桔紅

我因為那些層疊
交錯的顏色與印象
與美麗而來黑色而去的
黃昏﹐邊聽見你搖擺一隻孤零手掌
也說﹐說﹐也只是一片段
在水上。那沒有一切以前的
還必須退還否認的事態

(二)
你去了﹐給我一張
熟悉辯証法的路線圖
(但我就是不懂得地圖﹐任何的圖)
告訴我珍重罷﹐沒有的
你說﹕沒有的。沒有再見的事
剎那剎那間﹐時間不是愛憎就可以
像褻衣那樣掛
懸掛在穿衣鏡前方的勾子上
就給你勃起或給她潮濕的破折號

你看見我﹐我聽見
遠處沉悶雷聲﹐一串一串
黑色的葡萄﹐踩破迸裂
在甬道磚石縫隙織造的網線之中
每一個腳步都有前夜如夢
每一個腳步都有﹐次日的魔法師
佩花﹐且舞劍舞語默交錯的風雨和寂靜

(三)
我耐心在一無名的村落
等待我的鞋印
等待他們消失。一件簡單的事
另一件是我自己
這樣兩件
我的內衣和我的外衣
隔著或者不隔著
連著或者不
哎哎我記起一回戀著
或者不戀著的一張臉型
記起潮濕與勃起與柔軟等等
記起等的心思
記起記憶是一種
不必然線性或者邏輯的序列
我記起脫下內衣
以及序列另一個角落
脫下外衣的圖象
星子與水面的月水底的細沙
水流裡穿梭的光線陰影
那個記憶這些﹐以及另一個不是序列的角落
記憶另一些軀體與動作的記憶體

從中間的方位你來﹐不
說你不說的語言﹐至
於﹐其他的﹐我們﹐也只能說
就是其他。譬如遮
雨的篷﹐譬
如﹐叫賣肉粽的老頭
或鮮花的少女
譬如秋天的風﹐吹在
去春與來春的裡外

9/11/2010
喜歡ZY大哥這首詩,也許經歷後,才能「悟」。

而我們都沉默。
墓小魚﹐

一定要記住﹐生命與生活﹐要為自己以及親近的人定義﹐歡樂悲傷都如此。
莫名而來的風雨﹐莫名也就會離去﹐跟我們﹐沒多大關係。除非我們容許他來侵犯我們。

如果我聽Nagarjuna聽得清楚﹐不生不滅不常不斷﹐中間就有寂靜的安寧。放下一個我﹐放下內在外在﹐全宇宙都是自由的。咱們不需要小家子氣﹐動不動離不開狹隘的自我自大。

共勉了。

ZY
ZY 寫:墓小魚﹐

一定要記住﹐生命與生活﹐要為自己以及親近的人定義﹐歡樂悲傷都如此。
莫名而來的風雨﹐莫名也就會離去﹐跟我們﹐沒多大關係。除非我們容許他來侵犯我們。

如果我聽Nagarjuna聽得清楚﹐不生不滅不常不斷﹐中間就有寂靜的安寧。放下一個我﹐放下內在外在﹐全宇宙都是自由的。咱們不需要小家子氣﹐動不動離不開狹隘的自我自大。

共勉了。

ZY
活著就像是擲骰子一般,你根本不知道你出生時,是誰抱持著什麼心態擲出了你這一點。生命的誕生與逝去,對於本體來說,都是「後設」的思維。
在下倒是覺得,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在乎,對任何事物都抱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心沒有負擔,風雨無妨,說穿了「莫名」也只是一種形容。
寧靜和安祥都是形容,讓自己的心中沒有形容,屆時才能得到一種真空。

但那時就已經不是人了。寧願身受諸業,也不想超脫。因為人就是人,而不是想像中完美的人。
對您的這段話,我是這樣想的。

但說實在的,我根本做不到,只能想想兼打嘴砲而已......
家立﹕我是這麼想的﹐除去打嘴炮﹐還有許多更加不堪的事情。即使嘴炮﹐也有許多不堪的。你好像還好吧。

我不相信生命是骰子。也不相信我們一定就要永遠屈居為人。如果為人﹐應該是不屈不撓的。這有點八股﹐可能反應我的年紀和心境(心理困境﹖)。

問好了。
ZY 寫:家立﹕我是這麼想的﹐除去打嘴炮﹐還有許多更加不堪的事情。即使嘴炮﹐也有許多不堪的。你好像還好吧。

我不相信生命是骰子。也不相信我們一定就要永遠屈居為人。如果為人﹐應該是不屈不撓的。這有點八股﹐可能反應我的年紀和心境(心理困境﹖)。

問好了。
我想表達的是,無論擲到什麼點數,人這個意象和稱呼,是沒多大意義的,我現在要試著就是把自己身為人這個意識抽離,作為一個「存在」活著,這樣就不會有太多負擔了。因為人這個概念很沉重,要背負的東西也太多。有時候覺得,自己如果是顆石頭,只是自以為是的旁觀這個世界,但又存在於這之中,那有多好?

我想表達的很抽象,但又很實際。所以說我只是打嘴砲,每天做的還是入世的事......至於不屈不撓,這點我從不懷疑──活著就是死在自己堅信的道路上。
謝謝您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