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語》

我們從牙縫之間挑出八卦新聞
八爪魚沾在芥末上
某人的項背成為階下囚時
他正好路過
臉孔木訥得像新聞紙上的細明體
誰人和誰人對望
為底牌上的構圖驚訝和慚愧
晚餐成為歌德派和古典派的絶好題材
只是其中有人不忿時間一再沉吟
紛紛打油和饒舌

《菩薩道》

嘔吐出一地鏍絲釘
你為它們清洗鏽斑
我所有的關節都到感酸軟和疲勞
飽經宿醉但異常亢奮
我將會重新建構成為一個甚麼樣的人
時間這麼多
因緣這麼不可思議
唯獨一點痛
我從來沒有在病歷中審視你的筆跡
菩薩道上
淡淡地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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