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哪裡」
如此問 一直無關痛癢

當過去發現 因而開始背叛
路就彎了 難走得快要缺氧
…終點是否仍有光
是否肯定 那並不只是路過野狗的眼睛餘光,陪伴?

(「盡頭消失的話 還能跑嗎」
後面的我 想不出來
…未來呢?)

走不了直線 如同快要醉倒
卻堅稱還能繼續 起舞。
無視圍住我的人 各樣表情
「太多雜訊,」 我以這樣的表情斷氣。

我無法放棄
因為我早已陷進四週都是黑暗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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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