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

駭然見到一個鮮活的你住在我的房內

「沒事的,這只不過是一場夢。」

於是我得以繼續穿越那條長街

秋風仍急

步履沉重

我像言情片的觀眾

得以細緻凝視每個迴旋處留下的晶體

這是藍色的、彎腰的、哭泣的房子

這是紅色的、殘破的、碎花瓶

可是親愛的

你太佻皮了

你說:「不如寫一首詩吧,把它貼在和暖得要死的床單上,讓幸福的脈搏打亂它的神經,那麼他們會一直誤讀下去,以為你一直這樣走下去、釘死自已。然後在他們狂笑的一刻,我們一起到達高潮,然後我們 再想別的。」

可是親愛的我忘了告訴你

那件事的確發生在

2007年的2月份

在一個鏡頭下面

它從來不曾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