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如他們所說:好笑地悄悄在遠處你的耳朵旁帶著你的堅定堅持唱歌給你聽:所有章節就從孵化開始,所有理所當然都得屈服於荒謬。但沒有腹語術和口技,誰都責怪不了誰。
我住進單純裡的一座沙堡,對自己吹泡泡、堆沙和晚餐,睡眠以及等待。我們所指望的幸福在某日的我來敲門,教我學會自愛甚至愛人,把沉沒的島嶼交給彼此;他說:星星就會用整個白晝的時間去懷念凌晨。
選擇成就唯一的事實,刺青那樣溫柔地咬著貝殼;疼或不疼都別無它法。記憶要用一輩子去跨越同一條馬路,當是非都不再結果;那麼還去管什麼呢?我接起電話,牽著剛下課的孩子走往回家的路,看見笑容如擁抱般要彼此隨時深深刻在胸口。
那麼還去管什麼呢。
點菸,燃後不談如果。我所知道的順其自然就這麼敲定它的旅程;它希望的不為人知的故事像風擅自決定到遙遠的以後。只有脈搏是安靜的,你懂。自由,至少現在的你懂,我可能隨時離開離開像留一季冬天要你去死盡你不斷不斷的孤獨和懊悔。又譬如某日這片海的某岸下雨了;我會撐著傘一直向那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