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陳蘼 » 週三 9月 03, 2008 11:26 pm
他們踢躂過我的身體
繼續跳舞
自以為是經過我了
沒想到我蛀進了他們鞋底
牙縫繼續被咬著
繼續他們的假裝乾淨
一切都在節奏感之上
更多歌聲的流浪漢
更多馬車的吉普賽
他們在夜裡駐紮帳篷
點燃營火喝酒,不停的笑
瞳孔不見了
火往他們的臉撲上漸次的腮紅並且歌唱
斜斜的平交道
你看那是火車他鳴笛了
那天下午就是這樣悶燒起來的
從他們的笑到破敗的舞鞋到暫停的帳棚到守夜的馬車
到他們的鞋底到緊緊塞在牙縫中的我
唉我差點以為我跟他們同樣乾淨
直到現在
我還是不能明白經過
與死的差別
只是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