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ZY » 週六 9月 08, 2007 1:26 am
但此際小室裡擠滿
過時如同宿醉的瓶花暈香
我只想蜷曲,若一自戀的繩索
已經關上門了、窗帘了﹐若一蜥蜴
那樣緊握住爪子下立定的岩流
我一直聽不清楚石礫與楹柱間
某個聲音、反復敘述的故事
我終於相信,必須放棄
聆聽那些蛀蟲以及魚蠹
若一蝸牛那樣單純地靜靜坐定
閤上光波中所有的雜音
(那片柳樹林子後頭該當是花圃
一個船夫釣魚、或許打盹
那樣的事情不必再記錄了)
我一直這樣不明不白地懸樑
蒼蠅還不走、蛆蟲還不來
透空的眼窟窿﹐怎麼還睜不開
9/7/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