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生了一場病。醫生說,心潰瘍,心酸分泌過多所引起。
就像胃潰瘍一般,原來,心也會慢慢被侵蝕成一個傷口,看不見,卻不時隱隱作痛。
究竟是何時開始的呢?早已不及回憶。只知道,常在某個不該醒來的清晨,某個看似望不斷的黃昏,抑或是某個難以成眠的深夜,吐,由眼角,傾洩而出。一顆顆或一串串的淚珠。在暖入心的氣泡酒之後,MSN的叮咚聲卻依然繼續…
「其實原本只是個簡單的發炎,只要不食用刺激的物品就好。」醫生說。才明白,一切都已釀成了。當初的快樂太清楚,才造就今日難以擺脫的孤獨。何時開始豢養寂寞的呢?過於寵愛,以致於現在它如影隨形。好像,是準備了一個玻璃瓶之後。太貪心。名為等待的玻璃瓶,總在夜深人靜時,悄然躲開理智的緝捕,偷偷地,放入了一點一點的時間沙。瓶滿之時,賭注便有了結局,是分離還是繼續,讓感覺來決定。
……究竟是賭局還是騙局?
「不過為了更精確的診斷,請下周三來院作內視鏡的檢查…」檢查前晚,避免失眠、避免焦慮、避免服用回憶、以及避免想像幸福……在同意書上簽了名。於是,隔天護士為我打了針,吞了麻醉劑,側躺在病床上,左手邊檢視心傷的機器,彷彿仍在耳邊隆隆作響。內視鏡穿過了喧囂的記憶,擾嚷的孤獨,似乎所有被藏在心裡深處的過去都要奪眶而出。而後,我被宣佈了,心潰瘍,初期。終於,玻璃瓶內的沙滿成了回憶…
「服藥之後會好很多…」我分不清藥裡的成份孟婆湯和忘情水各佔了幾分之幾,很清楚復原的關鍵在於忘記。於是……
時間依然像沙一樣從我手中滑落,愈想緊緊抓住,卻愈流愈急。偶爾它頑皮地故意在手中遺落些訊息,愈想拍掉,愈是停留。怎會如此愚昧,想用眼淚來清洗?
後來。
日曆脫落的速度比藥單上的日期來的快。意識到的時候,已是幾個月後的這一天。仍是幾度斜陽。望眼欲穿的山外山。理性把我困在這一片擁有晴天、白雲與彩虹的天空,卻把綿綿細雨遺落在心中。
慢慢復原。
msn上的連絡人仍在繼續。網路線拉近也拉遠了我們的距離,這場賭注,輸得徹底。原來,愚人節的那一天,早已註定了開始也註定了結局…
就像胃潰瘍一般,原來,心也會慢慢被侵蝕成一個傷口,看不見,卻不時隱隱作痛。
究竟是何時開始的呢?早已不及回憶。只知道,常在某個不該醒來的清晨,某個看似望不斷的黃昏,抑或是某個難以成眠的深夜,吐,由眼角,傾洩而出。一顆顆或一串串的淚珠。在暖入心的氣泡酒之後,MSN的叮咚聲卻依然繼續…
「其實原本只是個簡單的發炎,只要不食用刺激的物品就好。」醫生說。才明白,一切都已釀成了。當初的快樂太清楚,才造就今日難以擺脫的孤獨。何時開始豢養寂寞的呢?過於寵愛,以致於現在它如影隨形。好像,是準備了一個玻璃瓶之後。太貪心。名為等待的玻璃瓶,總在夜深人靜時,悄然躲開理智的緝捕,偷偷地,放入了一點一點的時間沙。瓶滿之時,賭注便有了結局,是分離還是繼續,讓感覺來決定。
……究竟是賭局還是騙局?
「不過為了更精確的診斷,請下周三來院作內視鏡的檢查…」檢查前晚,避免失眠、避免焦慮、避免服用回憶、以及避免想像幸福……在同意書上簽了名。於是,隔天護士為我打了針,吞了麻醉劑,側躺在病床上,左手邊檢視心傷的機器,彷彿仍在耳邊隆隆作響。內視鏡穿過了喧囂的記憶,擾嚷的孤獨,似乎所有被藏在心裡深處的過去都要奪眶而出。而後,我被宣佈了,心潰瘍,初期。終於,玻璃瓶內的沙滿成了回憶…
「服藥之後會好很多…」我分不清藥裡的成份孟婆湯和忘情水各佔了幾分之幾,很清楚復原的關鍵在於忘記。於是……
時間依然像沙一樣從我手中滑落,愈想緊緊抓住,卻愈流愈急。偶爾它頑皮地故意在手中遺落些訊息,愈想拍掉,愈是停留。怎會如此愚昧,想用眼淚來清洗?
後來。
日曆脫落的速度比藥單上的日期來的快。意識到的時候,已是幾個月後的這一天。仍是幾度斜陽。望眼欲穿的山外山。理性把我困在這一片擁有晴天、白雲與彩虹的天空,卻把綿綿細雨遺落在心中。
慢慢復原。
msn上的連絡人仍在繼續。網路線拉近也拉遠了我們的距離,這場賭注,輸得徹底。原來,愚人節的那一天,早已註定了開始也註定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