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4月 30, 2007 11:05 pm
這一盞燈
好不容易燒出霓虹
夜
也沒有比較不黑
平交道號誌搖著鈴鐺
看四輛悍馬車並列
正在吐氣堵氣賭氣
正在交換瞪到哪裡都一樣的眼色
刻了半輩子行書體
一枚印章名曰：「民主」
蓋在一百三十抽的面紙上
用來擦汗擦口水還是擦淚？
旁有河砂海砂翻湧
潮來 潮往
是否該警覺時鐘倒著走
發現墜落山崖後的水潭
潭水是下雨後才有的
蛙鳴魚遊也是
「為何下雨被視為理所當然？」
如果岸邊有魚相濡以沫
那麼不安的游姿
必來自乾旱
才知道沒有「理所當然」
看你們四分之三側面
像一枚站立的五十元硬幣
旋轉時閃出紅銅色光芒
眾人拋擲一枚仰角視線
在天橋上竟打滑閃腰
最後一班難行列車快到站了
環顧四壁確有數隻塗鴉夜泊
不像當初噴刷明亮的模樣
塗鴉不是鴨，是鴨不塗鴉
就讓鴨子低頭滑水
就讓我翻幾頁豪雨特報來說明
齊眉的五結芒
被風讀成一枝枝的招魂幡
那座城市不像刮風的黃土高原
卻用臉盆盛滿沙塵暴
擦拭明淨的玻璃
城內烏鴉撕下星月彩衫
啄破黑夜的私處
噴泉池畔看不見鴿子晾翅飲水
台灣想告訴大家
這一盞燈
好不容易燒出霓虹
夜
也沒有比較不黑
是誰煮沸揚湯至樓高101
事實上朝西面海的都是千呎浪頭
據說它曾和北極熊握過手
這些浪，飲霜茹雪點水成冰
冰炭從沒有攜手
濕潤一畝乾渴的油菜花田
從不毛之地來
將回不毛之地
牛鈴不會絕響於田畝之中
你們就放下一枚五毛硬幣在圓桌上吧
（而不是幣值最大的50元銅板）
圓的任何一點都是起點
可以在沒有角度的角度上
重插一面旗
何妨走出自己的城
舉臂擴胸觸及玉山的肩胛
期盼天佑台灣
可以讓翅膀一張開
就是好幾個台灣海峽
2007/4/30 星期一 改寫
好不容易燒出霓虹
夜
也沒有比較不黑
平交道號誌搖著鈴鐺
看四輛悍馬車並列
正在吐氣堵氣賭氣
正在交換瞪到哪裡都一樣的眼色
刻了半輩子行書體
一枚印章名曰：「民主」
蓋在一百三十抽的面紙上
用來擦汗擦口水還是擦淚？
旁有河砂海砂翻湧
潮來 潮往
是否該警覺時鐘倒著走
發現墜落山崖後的水潭
潭水是下雨後才有的
蛙鳴魚遊也是
「為何下雨被視為理所當然？」
如果岸邊有魚相濡以沫
那麼不安的游姿
必來自乾旱
才知道沒有「理所當然」
看你們四分之三側面
像一枚站立的五十元硬幣
旋轉時閃出紅銅色光芒
眾人拋擲一枚仰角視線
在天橋上竟打滑閃腰
最後一班難行列車快到站了
環顧四壁確有數隻塗鴉夜泊
不像當初噴刷明亮的模樣
塗鴉不是鴨，是鴨不塗鴉
就讓鴨子低頭滑水
就讓我翻幾頁豪雨特報來說明
齊眉的五結芒
被風讀成一枝枝的招魂幡
那座城市不像刮風的黃土高原
卻用臉盆盛滿沙塵暴
擦拭明淨的玻璃
城內烏鴉撕下星月彩衫
啄破黑夜的私處
噴泉池畔看不見鴿子晾翅飲水
台灣想告訴大家
這一盞燈
好不容易燒出霓虹
夜
也沒有比較不黑
是誰煮沸揚湯至樓高101
事實上朝西面海的都是千呎浪頭
據說它曾和北極熊握過手
這些浪，飲霜茹雪點水成冰
冰炭從沒有攜手
濕潤一畝乾渴的油菜花田
從不毛之地來
將回不毛之地
牛鈴不會絕響於田畝之中
你們就放下一枚五毛硬幣在圓桌上吧
（而不是幣值最大的50元銅板）
圓的任何一點都是起點
可以在沒有角度的角度上
重插一面旗
何妨走出自己的城
舉臂擴胸觸及玉山的肩胛
期盼天佑台灣
可以讓翅膀一張開
就是好幾個台灣海峽
2007/4/30 星期一 改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