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不停吟唱~Anything Will Be All Right~的同時

內心的顏色暖和了起來

沒有人經過也沒有人在深沉的夜裡出現

四周佈滿號稱"三十年"沉澱下來的白

然而此時快樂了起來

又暫時跟音樂活在一起

高低起伏的音符主宰了無謂的空間

從高中的某個起點

"無謂"

這個字眼總扮演著主導地位

也就是浮游在這世上的縮寫

感覺試著告訴自己

"我是空虛的製造家"

每天的每天起點終點

永遠也過不完的禮拜

重複著快樂與悲傷

時間將血肉層層掀起直到最後的呼吸逃離了發霉的肺

所謂的人生

有所慾至無所求

所以宇宙說他是"無謂"

有worry my life也有why worry

每天都有人用喉嚨寫詩

每天的每天

星期中延生的禮拜

常說要壓低自己卻是永遠的自大狂

當然自卑也是忠實的影子

在誇耀過後靜靜地跟影子融為一體

以前寫作在乎的只是言詞的美麗

而現在應該是複雜的中心系統

或是傲慢的思維與無時充溢的片段所建購的產物

所謂的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