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11月 10, 2006 9:07 pm
白色毛巾綁在右手邊，開始尖銳的樂器唱起歌來，吹繚遍滿牆上ㄧ款款蓮。不知是風中的騷動，還是有人性的有所感覺。某些花瓣過度凹折，某些死結處不只一個結、或蓮花的座盤有重複的多餘手續，在擁擠的堆疊安然切入。
微陰的早晨，記憶深刻是繁忙腳步追逐公車，在後照鏡能看到的方向狂招手臂。幾年後情況便不同了。從高中畢業了，再看到學生的專車，望著固定左邊靠窗某排位子。曾經拖著大小包爲了一個位子、太早在車站等待而偶爾將東西遺留為了一個位子、冬天裡太晚起床匆促出門少這兒少那兒的爲了一個位子、已經遲到設想彌補失誤為了一個位子啊‧‧‧‧‧‧憂寂地銅鑼叫我過去了。
第一次我是平輩身分，在正式典禮之前的前ㄧ兩禮拜，用古老的方式招換沉睡人的靈魂。圓形外緣繞滿ㄧ片片長方形碎布和類似拐杖的身形連接。然後帳篷悄悄掃開柔光，我和一群兄弟姐妹圍跪貼有照片的碎布下方，拿兩銅幣，唸著口令。文字不斷重複在每個人嘴裡，越來發大的忐忑聽著道袍衣人亦不斷說著「再來ㄧ次」。輪替念咒之中有人將成滿鮮紅液體的小盤踢翻，穿袍者皺眉將銅錢拿回手中，要我輩們誠心跪下祈求原諒。拔高的喇把刺進每人的心臟顫，照片的人、躺在廳堂裡的人終於肯將兩小媒介善意傳達。之中重複了ㄧ樣的動作，直到我們持香踏過最後一次的人工造橋。
踏，出了ㄧ場黑天驟雨。
大動作的前一天黃昏，我輩們牽起紅繩，形成一圈圓，中間所謂的庫錢燒的橘紅，幾百座蓮也投身那熱裡變相。聽了庫錢的意思，想想是種寄托嗎？另ㄧ方相反的鏡子世界，這方是管不到了。
送兄弟的開始和結束，我大半時間都坐在廟前的階梯，我能做的事已經結束。其實我和兄弟不曾說過話，他只是我的遠房親戚。當媽說兄弟已經‧‧‧‧‧‧的時候，我根本想不出他長的樣子。
阿姨們哭的傷心，直說些兄弟生前的事，我和大哥盯著阿姨們紅頰的臉，大哥的臉有些漠然。我也想和大哥ㄧ樣，但是種種女孩家不該有的放肆，加上長時間住在外島，我和兄弟的父母有相處過。大哥比我還算無相干的人。不是說大哥行為不好，他一點也沒錯不是嗎？對於這場不知名的悲傷。或許我和他也一樣是看到了別人家在痛苦。
毛巾棄舊再拿新，阿姨們的悲慟還沒終止。她們的母親，媽媽的母親。
連接不到九天，我以第二次晚輩的身分再次參加。那九天裡我醒著是隨便找東西填肚，然後走兩百公尺路到大表哥家折蓮花。
大部分的儀式都相同，只是那次我有去爲阿嬤撿骨頭。老人家的骨頭粉粉地像碎石，和進入撿骨室的大門口外的ㄧ副完整無名骨頭不ㄧ樣。
老實說，在我以為我可以不必去撿骨躺在舒服的床少小睡一番的時候，來電的人找我去撿骨，我是在心底大恨那傢伙。ㄧ路的心底不安，想像阿嬤變成白骨出現在我面前，是否那兩窩空洞是那般的駭人。之後我知道是誰慘忍的來電，見嫂嫂也是有些害怕的臉，怎麼也生氣不起來。再多她說我要去的理由，總是她的緣故引起。
呵，我的憂傷暫時結束了，阿姨們仍舊繼續著。就算是四個月後第三次再以晚輩的身分哀悼兄弟的父親。
微陰的早晨，記憶深刻是繁忙腳步追逐公車，在後照鏡能看到的方向狂招手臂。幾年後情況便不同了。從高中畢業了，再看到學生的專車，望著固定左邊靠窗某排位子。曾經拖著大小包爲了一個位子、太早在車站等待而偶爾將東西遺留為了一個位子、冬天裡太晚起床匆促出門少這兒少那兒的爲了一個位子、已經遲到設想彌補失誤為了一個位子啊‧‧‧‧‧‧憂寂地銅鑼叫我過去了。
第一次我是平輩身分，在正式典禮之前的前ㄧ兩禮拜，用古老的方式招換沉睡人的靈魂。圓形外緣繞滿ㄧ片片長方形碎布和類似拐杖的身形連接。然後帳篷悄悄掃開柔光，我和一群兄弟姐妹圍跪貼有照片的碎布下方，拿兩銅幣，唸著口令。文字不斷重複在每個人嘴裡，越來發大的忐忑聽著道袍衣人亦不斷說著「再來ㄧ次」。輪替念咒之中有人將成滿鮮紅液體的小盤踢翻，穿袍者皺眉將銅錢拿回手中，要我輩們誠心跪下祈求原諒。拔高的喇把刺進每人的心臟顫，照片的人、躺在廳堂裡的人終於肯將兩小媒介善意傳達。之中重複了ㄧ樣的動作，直到我們持香踏過最後一次的人工造橋。
踏，出了ㄧ場黑天驟雨。
大動作的前一天黃昏，我輩們牽起紅繩，形成一圈圓，中間所謂的庫錢燒的橘紅，幾百座蓮也投身那熱裡變相。聽了庫錢的意思，想想是種寄托嗎？另ㄧ方相反的鏡子世界，這方是管不到了。
送兄弟的開始和結束，我大半時間都坐在廟前的階梯，我能做的事已經結束。其實我和兄弟不曾說過話，他只是我的遠房親戚。當媽說兄弟已經‧‧‧‧‧‧的時候，我根本想不出他長的樣子。
阿姨們哭的傷心，直說些兄弟生前的事，我和大哥盯著阿姨們紅頰的臉，大哥的臉有些漠然。我也想和大哥ㄧ樣，但是種種女孩家不該有的放肆，加上長時間住在外島，我和兄弟的父母有相處過。大哥比我還算無相干的人。不是說大哥行為不好，他一點也沒錯不是嗎？對於這場不知名的悲傷。或許我和他也一樣是看到了別人家在痛苦。
毛巾棄舊再拿新，阿姨們的悲慟還沒終止。她們的母親，媽媽的母親。
連接不到九天，我以第二次晚輩的身分再次參加。那九天裡我醒著是隨便找東西填肚，然後走兩百公尺路到大表哥家折蓮花。
大部分的儀式都相同，只是那次我有去爲阿嬤撿骨頭。老人家的骨頭粉粉地像碎石，和進入撿骨室的大門口外的ㄧ副完整無名骨頭不ㄧ樣。
老實說，在我以為我可以不必去撿骨躺在舒服的床少小睡一番的時候，來電的人找我去撿骨，我是在心底大恨那傢伙。ㄧ路的心底不安，想像阿嬤變成白骨出現在我面前，是否那兩窩空洞是那般的駭人。之後我知道是誰慘忍的來電，見嫂嫂也是有些害怕的臉，怎麼也生氣不起來。再多她說我要去的理由，總是她的緣故引起。
呵，我的憂傷暫時結束了，阿姨們仍舊繼續著。就算是四個月後第三次再以晚輩的身分哀悼兄弟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