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ZY » 週日 11月 05, 2006 1:41 am
泡著消失前的自己,一盅茶
伸張手腳時記起游泳之必要
然後一張不渴的嘴喝下過度烘焙的月光
對岸站在水汽後面打手勢
等船的女人擺弄著首飾
等著時刻表的客車開始急躁
慢分的鴿子終於學會反抗羽毛末梢的磁場
那些讀著晚報的旅客思考著半冷不熱的便當盒
有些女人在終點站等著回頭車
抬起後腳的小狗看不清楚電線桿上的告示
在第五段結辯時
脫下月光後,那詩人仍然太熱
發現自己只是敗訴的律師戴著失去捲毛的假髮
劇場中間還有孿生的魔術師把槍聲對準玩弄白羽信鴿的手
11/4/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