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存在,看不見的世界並不代表就是夢,誰和誰的眼神在窗外錯過?縱使寂寞自雲端,黃昏喧囂的燈火,似在嘲諷乍然的可能,一杯冷掉的咖啡。

這是我要嗎?輕輕拂過水面,夢裡似曾的呼喚,曖昧滑溜成不曾確定的臉;扭曲的燈影不是忐忑的方式,只是有點不確定,未來習慣的那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