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離開的那些紀念日】
你說「妳是潔白無瑕的」
而你,你的氣息在綠苔
點燭,帶著腐朽的溫噥
舔進夜與髮的翻覆
地上物,不似腳下一直降落的樓梯明亮
通往不解的你的幢幢
謊言是亙古的密道盛開每次心眼
下,下一次轉彎
你寄來的物在地上,散發氣息
紙箱裡的森林失火,如坐椅上不能
脫逃,單純的念
無法木然
你說「我有苦難言」
而夢又一次在某個虛妄遇見
地上物,不似步下一直延伸的街明亮
可以在雨的空隙裡上映
細長的如電如影
還有自以為是的投射
千千萬萬的看法
每戶人家都開窗又關窗了
單純的念無法單純經過
濕意與泥濘的圍繞,傾圯的人
你盛行你的瘟疫,虛弱且惹人憐
真實並不在地上,病就只是病了
愛就只是愛了,這麼以單純的念包紮
路上的你,傾圯的你說
「碰到妳,我就沒輒了」
拉拉遙遠的線路還說下輩子
要是路上的你是個戰士,這一切會
真的浪漫些,但所有暗處的不解與戰爭
混沌似你又沉澱在看你的眼神
繞著念包紮你的念,繞著汙損包紮你的汙損
有多少菌惑也已不重要,微笑的人
把理由與現實都一起接回你的骨折
打斷的一切本是你樣貌
我說「那是你的本性」
莫說什麼傷不傷的
你的氣息在某個字裡反撲
在某個風景裡回收
在穿流不息的歌曲裡停留
在日升月落的平常裡習慣
永遠是不解的
你說「妳睡著的表情有春天顏色」
那一定是當時有你在那麼近的身邊
那一定是我準備把離開的日子溶成四季
每日都服用一點
到老再也分不清
醫好了沒
1 Sep '2006 thorn
你說「妳是潔白無瑕的」
而你,你的氣息在綠苔
點燭,帶著腐朽的溫噥
舔進夜與髮的翻覆
地上物,不似腳下一直降落的樓梯明亮
通往不解的你的幢幢
謊言是亙古的密道盛開每次心眼
下,下一次轉彎
你寄來的物在地上,散發氣息
紙箱裡的森林失火,如坐椅上不能
脫逃,單純的念
無法木然
你說「我有苦難言」
而夢又一次在某個虛妄遇見
地上物,不似步下一直延伸的街明亮
可以在雨的空隙裡上映
細長的如電如影
還有自以為是的投射
千千萬萬的看法
每戶人家都開窗又關窗了
單純的念無法單純經過
濕意與泥濘的圍繞,傾圯的人
你盛行你的瘟疫,虛弱且惹人憐
真實並不在地上,病就只是病了
愛就只是愛了,這麼以單純的念包紮
路上的你,傾圯的你說
「碰到妳,我就沒輒了」
拉拉遙遠的線路還說下輩子
要是路上的你是個戰士,這一切會
真的浪漫些,但所有暗處的不解與戰爭
混沌似你又沉澱在看你的眼神
繞著念包紮你的念,繞著汙損包紮你的汙損
有多少菌惑也已不重要,微笑的人
把理由與現實都一起接回你的骨折
打斷的一切本是你樣貌
我說「那是你的本性」
莫說什麼傷不傷的
你的氣息在某個字裡反撲
在某個風景裡回收
在穿流不息的歌曲裡停留
在日升月落的平常裡習慣
永遠是不解的
你說「妳睡著的表情有春天顏色」
那一定是當時有你在那麼近的身邊
那一定是我準備把離開的日子溶成四季
每日都服用一點
到老再也分不清
醫好了沒
1 Sep '2006 th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