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一三五
七九二四六
八十﹐人生觀不觀停不停聽不聽看
不看﹐何時
開始的又在何處
結束。借宿的一部書
過路的三兩日
開綻的一瓶花
流浪的一夜情
放山的雞追逐蟋蟀
游水的鴨拼命划掌
坡上的草在夏夜喧譁在臘月冬眠
而一座山兩座山三座
在我們腳下
風化。一片城兩片池三道牆
在我們昏睡處
腐爛。我說
子我說丑寅卯
天蠍的毒尾像舌頭一樣扭曲
舔過
濕濕的
黏黏的
一簇幻想﹐脫下的
一雙眼鏡在床頭凝望
某個做著噩夢的孩子
喊不出聲的
數不出來的
假裝忘記的
生命
擠滿了
符號

7/10/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