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間,三千里外雲浪
是候鳥歸來
似多少年前我曾如此駐足
用西濱風雨,飛揚一次怔忪
好似曾擁抱落花眼神
看四季交接且無言

那已是些許陌生,甚而不能記起
蟠踞旅途的牽掛
以過度的因緣,需索
無從丈量的悠悠情仇

無從,在夢遊時刻
輕輕用足音響起光陰來去
卻鐫刻座落大川或水澤
隨意划落的,一闕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