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吹噓冰原上長出綠色森林
我拉高衣領的牆垂首靜默走過

剝開一片一片景氣
是剝蛋殼還是玉米?
熟黃是建築底春夢
又一次燙手的感觸

回到印象裡的玉米田
城市人路過曾說它是甘蔗
現在真長出城市的樣子
入夜在模板堆疊的高樓工地
看到一隻螢火蟲
在找什麼?

妳說:「我撿到一枚悲哀裡的驚喜
最遠的距離是我和它眼神的交界下了一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