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

[ZY]

一切都始自看似無辜的疑問
罪原不原皆然
便有神木吶喊以薪火的陽焰
熱，自燃與否，都只有骨骸明白
天空也可以是一張網
當淒厲的梆笛聲吹過
流浪的眼睛跳滾於三叉路口

深嚴來自心口的石磨
繞著圈子的馱獸
門坎兒和自由永恆地等在牆邊
但是風和水與海的關係一向曖昧
冷以秋末暖自暮春
節氣之外的颶風打散寒食或中元的郊行
不再回頭看的都可以不重要

偷情或許是在暮年
印證一種存在的最後通牒，向風和雨
也向一個因為過度自卑而總漠視世界的自我
所有的橋都斷在高挑的眉，自然是
出走後才頻頻否認
一條長河連著上下游時
也切開左右岸
而那貪懶的艄公只在江心觀魚
我們的樂與不樂
全留給自己的虹膜

請不要動嘴唇禱告，請不要
想起吻和其他。在海畔
有一隻巨大的螺堅持孤獨
他推著的島始終假裝找不到
合巹的大陸海灣

愛人呵我把偷來的熱情吹成泡沫
請注視他們消失後的天空
曾有虹彩掛上妳的視野
所以死亡和傷痛便不再無理
最遠的思念往往在膝頭跌磨得最重

在我們倣古的小園外
一個說書人騎著驢唱著京韻
一路賣他襤褸的陳年故事
街角走方的卜者跟他咕噥埋怨
狗年之後坤卦就老卜不準世道的歧邪
我們把命運就綁在鞋帶上
水裡跟火裡的來去都只推說
春水或枯或濫
干卿底事

[葉優]

真是的
一首好詩就這麼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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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好大哥
晚安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