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是張三
喝酒的時候是李四
唱歌的時候是王五
沒有人真正記得
他的長相及特徵像一灘
半透明的水痕
被穿透被忽略被陽光
蒸發。
他總是背著龐大的陰影
例如落日時分我們費力的
繞過他駝起的整座城市
山似乎被磨平了
那些高樓歪斜的阻擋
視線可能穿越之處
風有一千度那麼灼熱
我們看見的不是眼淚
是一種無法訴說的沙暴
張三說他曾經很富有
李四年輕時很風流
王五總是捧著一本日記
沒有人參與他們的過往
只是經過時會適時給予
關愛的眼神或一些錢幣
投進他們變型的時間
沒有理由再流浪了
回家的路已經模糊難辦
於是繼續在熟識的巷道中
消耗自己剩餘的年華
我們共用了一個名字
但似乎沒有人會注意
那個你和這個我之間
只是二個異質的肉身
藍09/27
喝酒的時候是李四
唱歌的時候是王五
沒有人真正記得
他的長相及特徵像一灘
半透明的水痕
被穿透被忽略被陽光
蒸發。
他總是背著龐大的陰影
例如落日時分我們費力的
繞過他駝起的整座城市
山似乎被磨平了
那些高樓歪斜的阻擋
視線可能穿越之處
風有一千度那麼灼熱
我們看見的不是眼淚
是一種無法訴說的沙暴
張三說他曾經很富有
李四年輕時很風流
王五總是捧著一本日記
沒有人參與他們的過往
只是經過時會適時給予
關愛的眼神或一些錢幣
投進他們變型的時間
沒有理由再流浪了
回家的路已經模糊難辦
於是繼續在熟識的巷道中
消耗自己剩餘的年華
我們共用了一個名字
但似乎沒有人會注意
那個你和這個我之間
只是二個異質的肉身
藍0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