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剛開始做是什麼感覺呢？」穿好衣服後，我又犯賤的問了一個問題。

女孩坐在床沿，低著頭默默不語。垂下來的長髮，蓋住了她娟秀的面容，而昏暗的燈光，則又像一層灰黑的薄霧，輕輕的籠罩她整個身軀。

「抱歉！你不用回答的，算我多嘴啦！」我不安的說著。

「剛來的第一天，我緊張的不敢脫下衣服，幸好那個客人體諒我，直跟我說沒關係。」女孩低聲的回了一句。

或許是我想太多了，或許她是基於顧客至上的關係，才勉強的回答這些她不需要回答的問題。而我突然發覺，自己怎麼如此惡劣，不斷的侵略著這位無助少女脆弱的堡壘。
在她好不容易又說服自己回到這裡。

嗶！嗶！嗶！
「時間到了！走吧！」我說。
女孩默默的跟在我的後面走了出去。

「怎樣，A，61號還不錯吧？有沒有要改進的地方啊？」到櫃檯結帳時，老闆娘又堆起那極具親和力的笑容說著。
「不錯啊！」我回答著制式的答案。

掏出3張千元大鈔的同時，酒也醒了一半。突然有點懊惱起來；來這裡，就是要享受肉體的刺激與快感；但現在，我突然覺得不符合消費者剩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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