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旭日東昇前,請
記得我,拾起你上等的畫筆
和在深夜最深的湖底
篩淨的月色對葉落的描繪
無論我是多麼喜悅
窗前的風花在掌心流浪
讓城裡城外因為齊平
同等自適的老嫗
磨碎勇氣、果敢與堅貞
熬煮的熱氣蒸騰;讓百年來
繫念伊人,在水一方栖栖惶惶的歲月
閱讀重獲自由的肉身
無論我變得
多麼無可奉告
呢喃假扮起雋語
雙手一攤,喚起智慧的憐憫
旭日東昇以前,請
喚醒我,與那駕馭我的景色
老實說它們都很善良
身繫鈴鐺早於春日來到
但它們,在我認為應該離去
再見到時已是古老的晨
晨光望盡我體內的長廊
我感覺一陣暈眩,夾雜著密鼓的擂打
對著庭園花落的軌跡呵氣──
那時,我也是極為善良的
你如何擺脫夾岸猿啼的糾纏
狹若啟程的匆促,河道上
你暗忖,夏夜銀光燦爛
飛航的舟子恐無能負荷。請
蒙允我,接受我貧窮的請求
無論蟬鳴和鳥嚶如何卑微
在樹蔭遮蔽下
展現無私的熱忱
親愛的E,你必須拋頭
必須露面。我在最喧鬧的一盞路燈下
等待你
交至我手裡,交至我
靜謐的棺木裡
落淚的永恆
使我安息
記得我,拾起你上等的畫筆
和在深夜最深的湖底
篩淨的月色對葉落的描繪
無論我是多麼喜悅
窗前的風花在掌心流浪
讓城裡城外因為齊平
同等自適的老嫗
磨碎勇氣、果敢與堅貞
熬煮的熱氣蒸騰;讓百年來
繫念伊人,在水一方栖栖惶惶的歲月
閱讀重獲自由的肉身
無論我變得
多麼無可奉告
呢喃假扮起雋語
雙手一攤,喚起智慧的憐憫
旭日東昇以前,請
喚醒我,與那駕馭我的景色
老實說它們都很善良
身繫鈴鐺早於春日來到
但它們,在我認為應該離去
再見到時已是古老的晨
晨光望盡我體內的長廊
我感覺一陣暈眩,夾雜著密鼓的擂打
對著庭園花落的軌跡呵氣──
那時,我也是極為善良的
你如何擺脫夾岸猿啼的糾纏
狹若啟程的匆促,河道上
你暗忖,夏夜銀光燦爛
飛航的舟子恐無能負荷。請
蒙允我,接受我貧窮的請求
無論蟬鳴和鳥嚶如何卑微
在樹蔭遮蔽下
展現無私的熱忱
親愛的E,你必須拋頭
必須露面。我在最喧鬧的一盞路燈下
等待你
交至我手裡,交至我
靜謐的棺木裡
落淚的永恆
使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