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曳戈壁礫漠
皮綻夾殺的一股黃潮
障了
南北沉底的浮沉
斜陽餘艷搭起
朦朧在手不可及的蜃夢

牛郎織女涼透了白晝
繁星斬不開一轉轉的淒鳴
是從前絲路的足跡在笑
是一口捲滿了沙的古井在說書
是我像隻狼醉著蕭峰的無奈

飛石走沙捆成了乾枯下的柳飄
像極了樓煩美女的秀髮
,一樣,一樣
像洪流裡的一筆著墨
在醒來的瞬間
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