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如果秋天來早了,那還算是秋天嗎?」
  「不然該算什麼?」
  「夏天的假期,因為它等不急地去了。」
  「如果春天來晚了呢,女兒?」
  「那是春天的新婚,總免不了要晚起的。」
  
  我在一處棕梠湖畔細撫白沙,也將那日女兒臉上的紅霞釀成一杯梅酒,酸酸甜甜、思思念念地與酒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