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伊澤 » 週三 6月 20, 2007 10:45 am
大麥總是往橡木筒裏表白
以每個冬季的距離,呢喃一封情書的長度
(妳說我對妳總是少了些什麼?)
於是,我開始在子夜模仿起
麥芽色的筆跡
在夢中與妳相遇的小徑上
以每小時0.5盎司的速率被風氧化
這樣地抒情。太曲折
(我承認摩竭是向下沉靜的星。)
我仍像頭,羊
在早晨幻想著1984年的童年草原
卻,奔跑在炙熱的人行道
星期一是喪德的牧羊人
始終驅趕著我啃食乾枯的憂鬱
(也許能咬下羽毛,帶妳翱翔。)
儘管看著鶯歌、山佳、樹林、板橋、萬華
從身邊順流,或許逆流
也祇是發現腳踝上的命運枷鎖
太短。我拒絕
這樣的景色
(你無法拒絕鳥的本能:妳說。)
妳說:我無法拒絕
鳥的本能。我可以
祇要叼下7-ELEVEN販賣的麥色情書
就能在子夜化身
一名呢喃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