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撕掉這一頁
便會有蝴蝶成群飛出
自頁與頁間的幽谷
徒留燒化的蹤跡作為鱗粉
成飄落在眼底的飛蚊症:
是你瞳孔的海裡游出銀色的鰻
漸漸你把那些寓意看成
洋流折斷的光線。如果在海底仰望
案上的文字學(註解與舌音
已經隨季風吹送過異域的緯線
或跟循一條,不筆直的飛翔的路徑
通往深邃的巷弄。)
是否也藏有一處陽光進不來的角度
因而死去
死去。是不是正對一張面無血色的臉孔
看見在貧弱的眉尖處河流淺淺匯過
一首罹癌的詩。病歷寫著帶有水分的名字
可意象往往切痛你
但它只能說,你的身體內
長了一枚石榴
吐出多少的紅色血塊
像打不碎的冰
不願意溶解那麼多的猜度
你感覺風欺近、窗廉找到出口
靠在背上的椅子有離席的意念
你在想:是不是該把那些蝴蝶喚回來
是不是,該把自己裝回去
但疲倦的書皮已抱不緊
那些,漸漸脫落的縫線
就讓頁碼搭上一輛單向駛離的火車
咳出的黑煙來自你讀的詩裡
發出不規律呼吸的病壞的肺葉
如果摘除
你會復活或者寫詩?
便會有蝴蝶成群飛出
自頁與頁間的幽谷
徒留燒化的蹤跡作為鱗粉
成飄落在眼底的飛蚊症:
是你瞳孔的海裡游出銀色的鰻
漸漸你把那些寓意看成
洋流折斷的光線。如果在海底仰望
案上的文字學(註解與舌音
已經隨季風吹送過異域的緯線
或跟循一條,不筆直的飛翔的路徑
通往深邃的巷弄。)
是否也藏有一處陽光進不來的角度
因而死去
死去。是不是正對一張面無血色的臉孔
看見在貧弱的眉尖處河流淺淺匯過
一首罹癌的詩。病歷寫著帶有水分的名字
可意象往往切痛你
但它只能說,你的身體內
長了一枚石榴
吐出多少的紅色血塊
像打不碎的冰
不願意溶解那麼多的猜度
你感覺風欺近、窗廉找到出口
靠在背上的椅子有離席的意念
你在想:是不是該把那些蝴蝶喚回來
是不是,該把自己裝回去
但疲倦的書皮已抱不緊
那些,漸漸脫落的縫線
就讓頁碼搭上一輛單向駛離的火車
咳出的黑煙來自你讀的詩裡
發出不規律呼吸的病壞的肺葉
如果摘除
你會復活或者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