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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厭倦了中國詩的「隱藏」和「省略」,技巧上的「四兩撥千斤」、「反筆」、「側筆」、「意在言外」。我的想法是,不要耽遊於冰山浮在水面上的一角,我要費更大的力氣把整個冰塊撥上來給讀者看,不要浮光掠影式的神遊,我要把幻想的建構藍圖攤開來在讀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