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殘焰 » 週一 9月 18, 2006 11:55 am
人的童年必須數過浪頭的多寡
而後才有勇氣脫下鞋子
走進曾經是童年的浪裡
回頭卻見一道光
平鋪在海平面
再怎麼蜿蜒也就只到眼角末端
於是內心開始隱密商議
「我們該如何把角膜切割
才能把一切皺摺燙平開來」
末了的城市盡皆鹽味
腐臭強迫貫穿我的視線
強迫
要使每個人出生的本質都相同
甚或是全然晦澀的
每行問號的最後那一點
點倒了你曾經許願過的每個畫面
你懂的
愛也在那一瞬間沉默
誰都不需要問為什麼
因為
掛上一幅畫
不代表我們能比那面牆更接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