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的最深處,我們都只有
一雙翅膀。
──朱少麟《燕子》


至此再無想望,彷若
昨夜飲下的那泡冷茶
如此決絕地釘入
某種感官而後
終老。(儘管餘息裊裊)

詩句於樂弦間篩出,至此
憂思紡作了流沙
選擇凝卻在某個
雨季,如此細膩地缝起
遺忘。(儘管同時記憶)

於是儘管謊言從未
舞蹈,彼端敦煌仍有
漠泉燒灼似地,淌過

至此亦無可達天際的
禱祝,一如壁上飛天的彩裾
擺揚得如此無端且
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