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10月 28, 2005 10:05 pm
「第一樂章」
每個早晨和黃昏，一切都幸福的蠕動
偶爾寫字的那隻手會變得很冰很冰
也常常想像例如一座沒有黑板的發光屋
好讓發出的箭有個地方可以抵達或歇息
對於我們的年紀太輕，無意義的飛翔
似如一堂極其簡單的表演課
而複雜的是一切沒被制服包裹的事物
在保健室面前，它們很重很重
並且不幸福的蠕動。關於活得更好或者更久，
這樣的問題已被沒收，啊我們竟比他們更加安心地
享受住在嘴巴裡的生活
請想像我們只是幾株不夠溫馴的植物
每天在河床上手牽手跳舞，從不思考水源
不領悟土，更打死不分析石頭
這樣是否較能使你發現：
我們的生命竟是
僅此而已
「第二樂章」
我不知道有多少的我們，趴在窗口
不安地張望。我們都有一雙既苦
又鹹的紅手套，還有落單的白襪子。
謹記著，「自己無法將自己舉起」
並隨時準備謀反如此的定律
定期傾聽人群之間，再沒有誰的耳力
會比我們更細膩。他們堅定的臉龐
風吹過就被掀起；我們一路撿拾不同的
醜陋美麗，不同的愛與孤寂
但禁止帶回家藏起。
來自東方的箱子，裡頭裝載的靦腆流傳已久；
而我們不敢恭維
呼吸的柔韌度
且向害羞的他們，進行更害羞的懇求：
「你們不該把自己裝箱，不該遺傳
不說愛的習俗；因為
生命不如你們所想的
那麼牢不可破。」
厚牆與鐵門都在我們的後頭，我們所看見的前方
只有許多走路的影子
和一個掛滿翅膀的廣場
所以請害怕吧，生命的層次感
在樂譜裡緩緩地滲出，透入
按下音符時整架鋼琴都感受到後座力
我喜歡冰涼喜歡沈重，以及當人類的恐懼感
被加裝了消音器；則非我的心口上
迴響更美麗輕盈的笛鳴
悄然越過水窪，當夜已亮或已深
我們被迫丟棄一切，包括指紋、衣鞋甚至妝容
或爬或跳，遠離一切不安的門窗
回家時順便把頭上的太陽給人格化
我們的生命確實
僅此而已
每個早晨和黃昏，一切都幸福的蠕動
偶爾寫字的那隻手會變得很冰很冰
也常常想像例如一座沒有黑板的發光屋
好讓發出的箭有個地方可以抵達或歇息
對於我們的年紀太輕，無意義的飛翔
似如一堂極其簡單的表演課
而複雜的是一切沒被制服包裹的事物
在保健室面前，它們很重很重
並且不幸福的蠕動。關於活得更好或者更久，
這樣的問題已被沒收，啊我們竟比他們更加安心地
享受住在嘴巴裡的生活
請想像我們只是幾株不夠溫馴的植物
每天在河床上手牽手跳舞，從不思考水源
不領悟土，更打死不分析石頭
這樣是否較能使你發現：
我們的生命竟是
僅此而已
「第二樂章」
我不知道有多少的我們，趴在窗口
不安地張望。我們都有一雙既苦
又鹹的紅手套，還有落單的白襪子。
謹記著，「自己無法將自己舉起」
並隨時準備謀反如此的定律
定期傾聽人群之間，再沒有誰的耳力
會比我們更細膩。他們堅定的臉龐
風吹過就被掀起；我們一路撿拾不同的
醜陋美麗，不同的愛與孤寂
但禁止帶回家藏起。
來自東方的箱子，裡頭裝載的靦腆流傳已久；
而我們不敢恭維
呼吸的柔韌度
且向害羞的他們，進行更害羞的懇求：
「你們不該把自己裝箱，不該遺傳
不說愛的習俗；因為
生命不如你們所想的
那麼牢不可破。」
厚牆與鐵門都在我們的後頭，我們所看見的前方
只有許多走路的影子
和一個掛滿翅膀的廣場
所以請害怕吧，生命的層次感
在樂譜裡緩緩地滲出，透入
按下音符時整架鋼琴都感受到後座力
我喜歡冰涼喜歡沈重，以及當人類的恐懼感
被加裝了消音器；則非我的心口上
迴響更美麗輕盈的笛鳴
悄然越過水窪，當夜已亮或已深
我們被迫丟棄一切，包括指紋、衣鞋甚至妝容
或爬或跳，遠離一切不安的門窗
回家時順便把頭上的太陽給人格化
我們的生命確實
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