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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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通常被幻想成悲與喜,兩种永恒解答,影響等號之後的空白。如果不知道是否須有句點,擠些昨日妄想的言情書信,試管提煉淚水的化學成分之後,顯微鏡默然宣佈,由悲傷產生的斷裂,正在進行。

顯然是不同的路。岔道忙於歸類行人的心機,總迷失不少良善所須的慢條斯理;就在腳後跟五毫米的樹葉下,繼續按路牌指示向前尋覓,頭腦撞爛門楣,昏睡了。

碎裂的段落,組合一下,又是一個故事的主角。為此,攜帶著故事的人群,在生死邊緣沖刷記憶,地球因此需要扭動不少灰塵累累的泥石流。我時常看清淚水洗刷一秒後的世界,正好這一秒,不同處,是明確那棺木殺死了變更時間的主動性。

非常清晰,秒錶跳動在死亡的肩頭,自然而然剝奪葬禮的擁有權。屬於生命結束的那秒,不過是把生命用來租借時間的契約,從肉身上撕毀,而一切如故維持繁衍。試圖回答密碼的鐘聲響起,鴿群擺開一段抒情文的勢態,慢慢來,始終會有一句承諾,躺在冰川之下,稍微漫延。

我放縱地在歸途上思索那句承諾,搜遍每類言行的載體。一路遷徙到狼藉廣場的中央,和前來倒數的人群擦肩而過;我並不心急,手裏的沙漏,已經算好下一次倒數起始的時日,而且在期待的過程裏,我不會提前睡下。

這,將是爲時最長的節慶。人類本不應該讓歡笑一次性噴發,封鎖在血紅細胞,循環身體最值得自賞的部份,釋懷僅存在於憂慮中的分手獨白。

就好像街頭藝人的吉他。早在跨向進入隧道的樓梯階,八分音符已經燒遍抑鬱的車水馬龍,徑直撞倒剛從球場歸來的年少,滑板揮舞著摔傷。

咒駡,渲染整座不夜城的綫條,以極快速度驅逐夜色,隨之而來的炎日,借由蒸發製造歪理。旱季來臨前必先預示,於是服務生托盤上的餐巾紙略微顫抖,杯緣唇印,夾雜餐館彌漫的情事,以致乾屍堆積的山頭,成雙成對地親吻互擁。

協調的兩翼,角度適中,無聲息地越過降溫當中的鳴喧。至少穿著端莊禮服的遺容,不敢私自旋轉作一盤泥漿,再在中心挖空黑穴,睡夢的長河從中找不着頭,被冰封數千年。

一旦了解自由的含義,它就會重新拾回溶化壽命的技能,因爲斟酌血水的木炭,唯有在黑夜下放射火星,彈跳著尋路。

我覓食著,走下進化的斜坡。

有點流於個人化的自語了
散文若是寫得清晰有環節 能讓讀者了解點
那有心的讀者
才容易進入你的世界 並
產生共鳴啊

呵呵......可能是因為我有寫完再命題的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