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短髮救了妳
因為髮長會遮掩英文單字
與那即將熄滅的互信
當它熄滅,可是一縷煙也無
自然地如同捷運車門的開闔
妳已習慣把
捷運坐成單車,再坐成
洋面上隱隱的獨棹
上空呼嘯而過的鷹
載滿監獄中揮拳暴動
飛舞無定的日曆碎片
隧道壁上閃過的公式
有時令妳認不清,制服
是規避的綠還是肉身
外套上,黑與白明確地催逼妳
認清眼珠所在,贅耳所在
黑裙飄動的軌跡,起點和終點
如此柢固,如此根深恰若
不久前妳對牆內國度
一張通行證的渴望,浮貼
眼力與顫動迅速的腦波
問那雙鞋吧
踩在草叢的滋味好,還是
漫步在數字的遺跡和髑髏間
當關門警示音響起,暗禱
那不是譜好的
妳所賞聆的輓歌
二
大都會客運,左右顛倒
虎紋都是這麼惹人發笑的嗎
耳裡的JAY與虎嘯共枕
一偏頭,網點裡的麥當勞還在
店員心裡浮出的鼾聲,裹了油漬
小孩手中,歡愉與水被緊握著
瓷缽裡碾搗,灑點新鮮的廢氣
宵夜
不能再多
口水線以下是不可食的
妳一度以為自己是隻老貓
所謂九命是詐騙集團的冷笑話
僅剩的兩隻爪子自空中翻落
先自己來,還是等待他們失手
死之畫廊,額上排齊
直到妳的眼窩起身摁鈴
那隻並非朝北而行的虎,轉身
於是妳也成了一隻賣笑虎
在縮得不能在小的荒野中打滾
笑鬧,對即將到來的晨作揖打躬
短髮救了妳
因為髮長會遮掩英文單字
與那即將熄滅的互信
當它熄滅,可是一縷煙也無
自然地如同捷運車門的開闔
妳已習慣把
捷運坐成單車,再坐成
洋面上隱隱的獨棹
上空呼嘯而過的鷹
載滿監獄中揮拳暴動
飛舞無定的日曆碎片
隧道壁上閃過的公式
有時令妳認不清,制服
是規避的綠還是肉身
外套上,黑與白明確地催逼妳
認清眼珠所在,贅耳所在
黑裙飄動的軌跡,起點和終點
如此柢固,如此根深恰若
不久前妳對牆內國度
一張通行證的渴望,浮貼
眼力與顫動迅速的腦波
問那雙鞋吧
踩在草叢的滋味好,還是
漫步在數字的遺跡和髑髏間
當關門警示音響起,暗禱
那不是譜好的
妳所賞聆的輓歌
二
大都會客運,左右顛倒
虎紋都是這麼惹人發笑的嗎
耳裡的JAY與虎嘯共枕
一偏頭,網點裡的麥當勞還在
店員心裡浮出的鼾聲,裹了油漬
小孩手中,歡愉與水被緊握著
瓷缽裡碾搗,灑點新鮮的廢氣
宵夜
不能再多
口水線以下是不可食的
妳一度以為自己是隻老貓
所謂九命是詐騙集團的冷笑話
僅剩的兩隻爪子自空中翻落
先自己來,還是等待他們失手
死之畫廊,額上排齊
直到妳的眼窩起身摁鈴
那隻並非朝北而行的虎,轉身
於是妳也成了一隻賣笑虎
在縮得不能在小的荒野中打滾
笑鬧,對即將到來的晨作揖打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