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政治题材决定文学作品具有永久伟力•灿灿黄货挖光了,金山变成旧的了;有了《战争与和平》,一战二战算个啥;创《红楼梦》三巨制,部部都结合政治;长篇不问怎样写,关键在于说什么;因此应盖棺定论,托尔斯泰很伟大,巴尔扎克较伟大,玛格丽特仅著名

陆雄

人类在繁殖的生衍的发展的过程当中,政治实实在在是一柄横世倚天荡宙的双刃剑,既伟大,又渺小;既光明,又黑暗;既温和,又血腥;既封建,又资本;既正义,又非分;既合法,又非法;既整治,又祸乱;既建设,又破坏;既团结,又分裂;既给予,又掠夺;既进攻,又撤退;既签约,又毁约;既扶植,又打倒;既富裕,又贫困;等等等,无穷尽。总而言之呢,好事做光光,坏事做绝后,披荆斩棘多,突出野荒蛮,走到了现在。

而且,政治还是一门最最最大的综合学科,从人类学到动物学到生物学,从地理学到物理学到天体学,从武器学到军事学到战争学,从信息学到网络学到传播学,从民主学到体制学到法治学,从贸易学到金融学到经济学,从文学哲学史学到数学化学医学,是与整个儿世界的发展始终有机地无机地天机地紧密相连的。因此是经久不息的,因此是无所不及的,因此是内含本质的。

所以,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家,条件就是要撰写成伟大的作品,从而才能够产生出伟大的影响。这也就等于是在表明,必须选取特别重大的政治事件的思想深刻的题材来进行创作。只有这样紧抓住根本了,并且往往是十年磨一剑,才能打造政治长篇小说的精品高品极品。

同时,必须严肃地加以指出的问题还在于,特别重大的政治题材绝对不像花花草草的日起日落的坊间市井的生活题材那样,即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断地重复展现;且也因为太过普通,所以问津动笔再多;只会如同浮光掠影,仅留下一般般等等。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情况却在于,特别重大的政治题材实属金矿宝藏天赐,那是挖掘光了一座,就会永远消失一座:此话绝非危言耸听,因为谁都否认不了;以后如果再炒冷饭,就为银子铜子沙子。所以,事实铁般证明,再也比将不过,再也不见光辉,再也没有顶峰。

应该说,此等论断出处,实属科学研究;推理非常明确,难道不是这样?自从《红楼梦》(作于约1736-约1766)问世以后,即使再有《红与黑》(1830年出版),《巴黎圣母院》(1831年出版),《茶花女》(1848年出版),《安娜•卡列尼娜》(作于1873-1877),《复活》(作于1889-1899),等等,等等,那又能够算得了什么呢?

同样,有了《战争与和平》(作于1863-1869),那么,所有的一战题材、二战题材、内战题材、朝战题材、越战题材,等等等等,即使再写,又有哪个,能够匹敌?

《三国演义》(成书时间:元末明初)轰然出世,开凿先河,因而敢问,从此以后,有关封建政治的古代战场的烽火连天的故事,还有谁再敢来琢磨把玩?即使动笔还想蓬荜生辉?哪怕推出奢望轰动效应?

中国漫长的封建历史就是农民在不断地搞整起义的历史,因此,《水浒传》(流传演绎创作从宋元到明末)一剑刺天,封顶而立。所以,以后的类似东东,诸如《李自成》(1957年动笔,历时42年完成,文字达300百万)就是再也清楚明白确凿不过的垃圾了。

到此,很值得再作一提的还有,莫泊桑(1850-1893)、契诃夫(1860-1904)、欧•亨利(1862-1910)是毫无疑义地并列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的巨匠的。然而如果细究,还是能够发现,歌颂美好情怀的《最后一片叶子》无论如何还是比不上揭露封建黑暗的《小公务员之死》的。那又是为了什么?因为思想之所在,文学家是哲理家,所以探究人性的分量是绝对超越不过强调政治的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