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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黃木擇

一內容:

請為以下"小說開頭"文字
自行命題接寫完成一千字內小說一篇
張貼於本話題下

二時間:

11/15 24:00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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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出優秀作品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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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林語堂文學獎得獎作品集》一冊


小說開頭: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遊戲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說要結束,但又要如何結束?心蘭緊蹙著眉頭,眼神渙散,乾脆走到窗邊,倚著秋末颯颯的寒風,思索這段無法以常識釐清的情感。是的,眾所皆知,她是個貪婪的女人,無論什麼都想緊緊牢抓,不甘落於人後,獨佔欲強,說難聽些,她是天生的狩獵好手,被她盯上的獵物,不是被生吞活剝,就是溺於耽樂難以脫離她的魔掌。而現在她居然要接受情夫即將結婚的事實──這擺明了是她的恥辱──絕對不可以發生這種事!她心底這樣想著。

  非關道德。她從不在乎旁人的眼光,總率性地在友人面前大談自己的韻事,清楚地交代每一個男人與她雲雨的流程,細膩且優雅的,彷彿出軌是值得被讚頌的藝術。甚至慫恿親友背叛家庭,進入她恣肆肉慾的圈子裡,一同追逐心靈的解放──但達雄這個男人不同,他擁有著她不能輕易傾吐的秘密,是唯一她無法徹底掌控的男人,也因此她氣憤難耐,縱然明白自己是有夫之婦的身分,依舊壓抑不了翻攪的醋海,心中盤算著各種想法,不知該如何面對達雄這個人。

  而達雄結婚是一定會邀請她們夫婦的,因為他們有著難以割捨的血緣,這也是心蘭耿懷於心,不忍割卻的一份情愫。如果你問她是否愛她丈夫?這答案勢必是肯定的,不然她為何那樣重視手上的結婚戒指,跟每一位情人偷情時,不免略帶炫耀地訴說自己丈夫的好。那麼,達雄又算什麼呢?他是一個超越「情夫」名詞的存在吧?能夠享用他的肉體,或被他所侵犯著,無疑是最大的享受,為什麼呢?

  因為達雄是她丈夫的雙胞胎弟弟。

  與達雄做愛,跟她丈夫做愛是沒什麼差別的。達雄喜歡撫摸他左側的乳房,而她丈夫偏好右邊的;達雄會輕輕地揉捏她的臉頰,說幾句她喜歡聽的好話,然後狠狠賞她幾個巴掌,辱罵她是個蕩婦,而她丈夫剛好相反……。她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她覺得自己像隔在兩兄弟間的鏡子,負責解釋他們迥異的性格與癖好,而被兩個長的一樣的男人擁抱著,這難道不是一個淫亂的女人,所嚮往的最後的矜持嗎?

  心蘭開始哭泣,她知道自己將要失去另一個丈夫,但她沒辦法阻擋這個事實的發生。她只能告訴自己:該回到生活正軌了,該停止淫樂無度的性愛遊戲了。重新回到自己厭倦的那個平凡生活吧。心蘭下定了決心,放棄不甘的念頭,裸著左胸安靜地睡去。

  達雄結婚當天,她和丈夫受邀坐在親友席,赫然發現,達雄的妻子居然是自己的雙胞胎妹妹!當四人站在一起時,他們不約而同露出詭異的微笑。

  遊戲,似乎才要開始。
「不!神父,我絕不願意……絕不!」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1

當晨光穿過渡假屋的窗檯,照射到心蘭身旁裸睡男人的結實肌肉上;凝望著結婚戒指良久的心蘭,望了望那男人,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和眼前這個教她又愛又恨的風流男人,結束這段維持了半年多的瘋狂關係。
「天朗,我們應該到此為止了!」心蘭離開渡假屋前,男人仍在熟睡,從他的微笑中,心蘭知道他準是在造著一個甜夢,只是心蘭已經沒有興趣去探究,這個也許仍是她最愛的男人,夢裡到底有沒有她。
「我們永不要再見了!」關上渡假屋的門時,心蘭下意識到,自己人生中最快樂或最荒唐的日子,亦隨著關門的聲音永遠消逝……

2

「親愛的,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為什麼我總覺得您,今天好像怪怪的?」婚禮的上午,達雄情意綿綿地慰問心蘭。
「沒什麼,親愛的,結婚前的女性都總有點忐忑不安呀!」心蘭隨便編個藉口回答達雄。面對著將成為自己丈夫的達雄,心蘭只隱約感到--自己對這個男人只剩下責任,早已不存在愛了!
「他會來嗎?」婚禮在教堂開始時,心蘭不斷在眾多來賓中,尋找天朗的壯健身影。心蘭心裡很清楚,只要天朗現在來帶她走,她一定會毫不猶疑地跟他遠走高飛的。
「為什麼他還不來呢?」望著跟來賓暢談婚後一連串大計的達雄,心蘭祈禱著天朗會及時出現,帶她離開這個可怕的深淵。

3

「幸福,真的就是這樣子嗎?」當神父循例地問心蘭,是否願意嫁給達雄時;已明白到天朗根本不會浪漫得趕來搶親的心蘭,只好絕望地暗地裡問自己。
「親愛的,您快回答神父『我願意』吧!我們明早還得到歐洲渡蜜月……」達雄催促心蘭道。
「幸福,真的就是這樣子……」心蘭終於聽見自己心深處的答案了,她咆哮似的高聲回答道:「不!神父,我絕不願意嫁給這個我早已不愛的俗不可耐男人呢!絕不!」

4

當心蘭丟下目瞪口呆、面面相覷的眾人,頭也不回的獨個兒走出教堂時;她知道自己將永遠失去這兩個她先後愛過的男人。但最重要的是--她已挽救回自己的人生和挽救回覓得真正幸福的可能性……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輕柔的音樂,昏黃的餐廳裡流洩著滿滿的幸福感,達雄一想到要與準丈人初見面,緊張得手足無措。論及門風,門當戶對,論及人品,郎才女貌。

夏雅右手勾住一位年近花甲的男子,男子左手則緊牽著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出現在餐廳的門口。達雄一見夏雅,急忙迎上去帶路,為夏雅與中年貴婦拉開了椅子「請坐。」

「伯父您好,我叫達雄,對不起,剛剛司機說路上塞車,我阿嬤等等才會到。」
「沒關係,不用緊張。」夏華南慈祥的微笑。他比較關心與納悶的是身旁的心蘭,這心愛的妻子從剛剛聽了達雄自我介紹後,便陷入慌亂和失神,眼光就沒再離開過達雄。

「夏先生,我是達雄的阿嬤。」趙老太太眼睛犀利的望向心蘭「不要告訴我小雅是妳的女兒。」
「不是,是我先生的女兒。」眼前這犀利的老婦人,勾起心蘭內心最深處擱置的記憶。


再次踏入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客廳裏趙老太太依然是那犀利的眼光「想不到25年後,妳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這件婚事我絕不同意,除非妳答應我的條件。」
「什麼條件?」心蘭望著這個25年後依然這麼主觀、跋扈的老婦人,為了自己的骨肉,她決定再一次的犧牲。
「要我答應這門親事可以,條件就是妳離開夏家,永遠的離開。」趙老太太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心蘭望著牆上趙定宇的遺照發呆。



躲在角落看著訂婚儀式的進行,望見夏華南憔悴的模樣,她的內心祈求他能諒解,離開時只留一封信,告訴他來龍去脈,告訴他達雄是她那自小可憐沒娘疼的孩子,希望他能愛烏及屋的如兒子般疼愛這女婿。


夜,對於一個思念的人來說,漫長。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若不能徹底結束,夏華南絕無可能停止尋找。為了夏雅的幸福,她只能這樣做了,只有這樣才能報答夏華南這麼多年的情深意重。


病床邊,夏華南緊握心蘭的手。
房門一開,夏雅奔向心蘭「阿姨,您怎麼那麼傻,一切有我與爸爸啊!」
「媽……為什麼不告訴我,阿嬤都告訴我了,不是您不要達雄,當年是她老人家逼您走的……媽……您醒醒啊!」
(完)
禮堂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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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結束沒有激情過後分離的感傷,而是另一段璀璨人生的開始。和達雄結婚已經10年了,雖無子息,然而濡染於滿溢的愛不曾褪色,也不會因聚或散而有所變易。望著達雄堅定而矜惜的眼神,彷彿和煦的陽光摩娑著寒冬結霜的花瓣,一分一分的撫觸岑寂而細膩的臉龐,溶化順流而下感動的淚珠。如今達雄即將踩著沉穩的腳步,登上佛門的殿堂。

不是嗎?女人出家就如嫁入佛門,含著顆顆紅潤的湯圓,咬開彈性的圓皮,咀嚼著親友的祝福;男人獻身佛陀的「禮堂」更是特別,擁有舉辦婚禮的喜氣、靜謐而不凝滯的莊嚴以及滋潤眾生盈盈的慈愛,將之融合成七彩縈迴的梵音,撫慰劬勞的皺紋,點亮闇夜的孤魂,劃開沉睡的暮靄並透出晨曦的呢喃。結婚是綻放人生的開始,出家則是拓寬男女的愛情、昇華親情及友情,成就他人瑰麗的旅程,就像大地任憑踐踏,仍秉持滋養萬物不變的愛。

他們結婚時的山盟海誓與浪漫情懷粲然如昨;尤記得,驟雨中煢煢孑立的身影,正撫慰著心蘭嚬蹙的淚光;病房昏迷的交睫,耳際繚繞著來回趿拉的跫音,以及突醒時達雄三夜未眠躞蹀不下瘦黝的面容;還有去年心蘭的公公在淹沒的小林村中沉睡,不理會達雄的聲聲吶喊;攢簇的疾箭穿碎了巨石,讓滑落的蘇花公路親吻著達雄岳母肢離的軀體,共同攜手的疲於奔命,震懾各自眼眸,流露著萬分的不捨;驚濤駭浪沒有阻止哀慟心湖裡達雄的出航,堅定而樂觀的神情如一盞永不熄滅的巨燈,照亮心蘭萬念俱灰的迷途,重新燃起了希望,讓搖搖欲墜的篁林找到穩當的靠山。

他說,大地的怒吼是他的錯,流水的無情是他的謬,必需找回滄桑犁過的田園,讓嫩綠的樹苗重現生機、消逝的鳳蝶翩翩起舞、淡淡的花香重回故鄉。心蘭懂得達雄在說什麼,一如往常輕掬一口清泉,沁入久渴的心脾,同時漾起漣漪傳承著寰宇的旋律,是那麼的自然而平靜。彷彿一夕之間篤定了達雄的愛並沒有消逝,反而瀰漫於廣袤無垠的人間,當她伸手立可感覺溫暖,當她睜眼並可噙著感激浸漬於無際的慈悲,輕轉結婚戒指,亦能徜徉於山坳阡陌的詩篇中,繾綣達雄的一切溫柔

達雄拉著心蘭蜿蜒於花博各館場的圖騰中,隨著大佳河濱公園釋放的煙火,也釋放了彼此平凡的愛戀;其實,不平凡的愛戀成就於簡單的智慧,只是迷茫的人無法體會個中奧妙。如今,達雄正準備疏導貪婪的土石流再度襲擾大地,正化開眾生無知的干戈再度刺向淌血的心窩,伴著清晰宏亮的法音「第一刀斷除一切煩惱、第二刀誓修一切善法、第三刀願度一切眾生」,佇立在旁的是心蘭喜極而泣正在翻騰的眼眸
  藉口
  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
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
星期就要步入禮堂。
  時間短短一年,看著桌上的相片,自己一個人幫三個月大的鈴兒洗澡,攝影
師是自己買的腳架,那時的達雄,已經開始很少回家。
  後來的日子,心蘭仍是一個人抱著五個月大的鈴兒,當時鈴兒含含糊糊地叫
著:媽媽,還是安安之類的語詞。也許有意義,鈴兒餓了;或許也沒什麼意義,
那只是一個替代當時五個月的鈴兒唯一對外溝通語言,一個統稱詞,所有人事物
都只是鈴兒口中的安安或是媽媽……
  以後的相片,還是只有心蘭一個人,她和躺在床上的鈴兒,兩雙美麗的水靈
大眼,她們是多麼的像,但鈴兒和達雄呢?沒有他們父女一起拍的照片,在心蘭
心中,關於達雄的臉,早已化作是鈴兒那微翹的小嘴,和笑起來臉龐像是塞滿滿
糖果般的胖圓臉。
  監聽錄音CD,第一張是達雄喝醉時說的話,喃喃聲中忽然大聲吼:「她不
是我的女兒,看她那捲得宛如鋼絲球的黑髮,還有肥厚的嘴唇,更不用提她那黝
黑的肌膚……心蘭的肌膚如此白皙,我們家也是,但為何那嬰兒看起來那麼的骯
髒,像是混雜著多色的油漆,一個不小心踢倒,那房間裡,不,是那嬰兒的肌膚,
是充滿陽光能量的膚色,但又不是那麼的均勻!」
  監聽錄音CD,第二張是達雄遇見那女人的最初,那女人陪達雄喝酒,那女
人說她只是寂寞,後來那女人說:「我被背叛了,兩年前。」達雄則是在一口氣
連喝下六杯調酒之後說:「我也被背叛了,是進行式。」
  監聽錄音CD第三張,達雄在那女人的套房,達雄忽然壓低聲音說:「跟妳
說一件事,噓,小聲點,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得道高僧有沒有在監聽我的行動。事
情是這樣的,那個背叛我的女人說,她上個禮拜認識了一位師父,他說那個不像
我的女兒,其實上輩子是非洲的公主。妳信嗎?那個還是我老婆的人是這麼跟我
說的,因為我的女兒上輩子是非洲人,所以她跟我有差異極大的膚色,還有不相
同的五官,哈哈,妳信嗎?」
  望著手上的結婚戒指,心蘭帶著達雄好不容易答應作的親子DNA鑑定報
告,手上則抱著十七個月大白胖胖的鈴兒,心蘭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見面
了。」
  望著手上的報告書,達雄的臉色由鄙視輕蔑到逐漸黯淡愧疚成一團黑影,「可
以讓我看看她嗎?」心蘭沒有答應,直接轉身就抱著鈴兒離開餐廳,當天下了些
雨,在餐廳的某一角,因為潮濕的緣故開始佈滿霉斑,直到心蘭脫下手中的戒指
丟進路旁的垃圾桶,遠遠的餐廳瞬間崩解。
  
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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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那是心蘭脫也脫不下來的記憶。「這是最後一次了!」篤定的告訴自己,心蘭知道倆人一定要做個結束,因為達雄下個星期就要步入禮堂。<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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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愛情之間沒有信任,就等於作廢;也有人說愛情之間沒有空間,就等於自尋死路,人們總是喜歡找理由塘塞自己冠冕堂皇的藉口。<o:p></o:p>
心蘭笑著看自己手中的戒指,低頭吸吮。結婚只是一種形式,而那張簽著兩人姓名的薄紙也同是形式中的備註。<o:p></o:p>
達雄握住她的手,厚實的手掌溫度流入澎湃的血液裡,他親吻著心蘭濃密的羽睫,放輕語氣地說:「我愛你。我可以為了你放棄未婚妻、小孩、家庭,就算遭到眾人的指責,能與你在一起也甘之如飴。」聞言,心蘭偏過頭吻上眼前紅潤的唇瓣。<o:p></o:p>
每個人都喜歡聽美麗的謊言,即便謊言中是醜陋的現實。<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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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蘭在自己丈夫面前撕毀那張結婚證書,摘下戴了三年多的結婚戒指,她甚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達雄死心蹋地到這種地步,看到丈夫露出驚愕的表情會感覺莫名驕傲,僅僅因為達雄一句「我愛你」便願意放下三年多的婚姻生活,也許婚姻對她來說只是塊嚼的太爛的肉片,也許在以後的以後對達雄也會食之無味,但那畢竟是以後的事情不是嗎?<o:p></o:p>
至少在現在,她渴望得到達雄的溫柔、得到達雄給予她一切的愛情……。<o:p></o:p>
「──為什麼,要離婚?」丈夫蹲下身體撿取丟落在地的碎紙,攢緊了拳頭,其實早就知道了為什麼,卻還是願意給心蘭另外機會,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欺騙自己僅剩的虛榮心。<o:p></o:p>
在自己的妻子半夜接到電話簡訊鬼鬼祟祟地走出了房門、他也跟了上去,看到兩人熱切地抱在一起,活生生地在他的眼前。<o:p></o:p>
他壓下了自己想衝出去阻止的衝動,因為那群狗男女不夠資格讓他喪失理智。<o:p></o:p>
再一次次的謊言背叛後,心蘭更是狂妄地將男人帶入家裡,就連完事過後的衛生紙也丟在他們房間中的垃圾桶。<o:p></o:p>
「朋友找我,晚餐自己解決吧!」<o:p></o:p>
「今天同學會,我不回家了!」<o:p></o:p>
「這通電話只是打錯的,別介意。」<o:p></o:p>
「我朋友今天會來到家裡,你今天中午就別回家了!」<o:p></o:p>
一句又一句的謊言將他的心打落谷底,他曾經看過那個男人,沒有比他帥也沒有比他有錢,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贏的了他。<o:p></o:p>
但他後來明白自己比不上那男人的哪裡,那男人太會說謊。<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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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蘭目光冰冷地看著丈夫,譏笑道,「我不愛你了。」她的聲音高亢尖銳,心蘭狠狠踩過戒指離開家門。<o:p></o:p>
而他正冷靜地等待,等待自己的妻子去找那個男人。因為他知道,這男人唯一可取之處就是把謊言說的真實。<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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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蘭第一次拿出達雄給他的住址,循著街道名稱一一找尋,最後終於按下電鈴。<o:p></o:p>
幸運地,達雄打開門來,驚愕地瞪著滿臉笑容的心蘭,力道之大地將大門關了上來。<o:p></o:p>
隱隱約約的聽到門扉裡頭的男人說:「來問路的。」他的語調不卑不吭,一點也不會彆扭。<o:p></o:p>
心蘭笑了,最後的聲音埋沒在自己最心底的秘密中,無聲割裂。<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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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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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揭曉

感謝評審妍音

入選的有



遊戲/蘇家立

看似即將慧劍斬情絲,其實暗潮洶湧,故事在最後起了大轉折,
雙胞胎對上雙胞胎,直揭遊戲主題,作者巧妙安排自此才入高潮。

藉口/跳舞鯨魚

難言隱晦的故事,讀來略見酸楚,男人的藉口不言而喻,
女人自我捍衛的決心,自始至終都堅定。

請作者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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