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壇觀論:《談所謂詩人的定義是什麼?》
如果詩的形式,乃是表現出一種生命體象,那麼在這個詩生命體的靈魂空間裡頭,必然來自於每一位寫詩人的深詣思考?
所以,我們不能夠任意去否認任何一首詩的形式表現,則是來自於某一個短暫性的思想空洞之後,在短短不到一秒之內,便又開始重新喚回另一種具有自我意識的思考蘊釀?而類似這種奇特現象,則是在這一種所謂自我潛意識之下所萌發所謂超自然思辨現象當中,繼而產生於另一種具有延伸性的思想鑿引。
因此,我常常在想著一個具有實質性的問題存在;
那就是;什麼才是叫做「詩人」?
什麼情況之下才適宜被稱謂是「詩人」?
「詩人」的思想與其特質上面的定義,到底是指些什麼?
「詩」一定要藉由「人」來找到一種文字形式上面的勾勒表現嗎?
或者是除了「人」有著直接性的文字以及口述表現之外,那麼在「詩」的本質空間裡頭,是否早已存在這大自然現象的諸多引現?
如果,當前每一位有曾經出版過詩集的作家都是「詩人」,並且具有這樣草率決定條件結構之下的「詩人」,那還真是滿街都是?
也就是說;我只要隨意寫上幾十首詩,只要不讓人閱讀起來感覺太離譜就好,事後再由自費方式花個幾萬元請出版社來做閱讀市場性質的文宣通路與銷售活動,至於個人詩集賣得好與不好則是另一回事,只要大家都知道我有出版個人詩集之後,這樣也就差不多就已經達到一位「詩人」位階的稱謂地步去了?
那麼請問,是不是經過這種所謂學術價值之假設條件結構之下,也才叫做是一位具有真材實料的「詩人」?
是不是在之前這個後現代文學時期裡頭的這種「詩人」,顯得被認定的太過於草率了一點?
我想,針對這種所謂「詩人」正式命名的癥結問題,在這裡沙丘乃必須要重新有所觀析評估?既然花個幾萬元都能夠買個「詩人」的尊稱,那麼針對那些經濟能力不太好詩創作者而言,縱使有優越的能力來寫詩,若是一輩子沒有機會出版個人詩集,不就永遠被歧視埋沒了?
難怪沙丘時常在極力嘲諷這個時代的「詩人」,竟還不知道自己的嘴臉是長成什麼樣子?就那麼寫上幾首被修辭過的樣板詩,也叫做詩人?
這時候,那些所謂的「詩人自稱」若不會感到臉紅,反而讓沙丘都已經替這些人感到不好意思了!
但是我們哪裡又會想像的到,這年頭的「詩人」,也還真是好當啊?那麼我要請問的是;什麼又叫做不成文的規定;沒有出過詩集的優秀人才,也就不能稱之為詩人作家,這還算是哪門子的文學理論?
那麼我再請問;既然在台灣文壇上面連一個當代詩思想的宏觀主軸方式都提不出來,或者是一天到晚只懂得在詩學理論上面在原地打轉,請問這還算是當前所謂「詩人」的觀瞻理念嗎?
甚至於撰寫了一大堆詩學理論之後,卻看不到任何周邊產業上面的發展性呈現,以及諸多文創者們的寫作素質提昇?那還不打緊,屆時我們台灣本土的文學走向,還真被搞到文學已死,或與是台灣本土上面的後現代詩體,已是呈現於一種癱瘓難挽的地步去了,那麼請問這些詩人到底是在幹什麼?
尤以在這個年代裡頭,連那些具有舞蹈、音樂、插花、攝影、書法、畫作、烹飪、園藝以及手工藝術品等等,在這些所謂次文學泛域的素質條件築構因素之下,也都已經是具備著一種「詩人」的藝術氣息以及早已有著美學感境表現上面的深詣特質。基本上,他/她們則已經是構成一種所謂「詩人資格」的俱足條件了。那麼,我們這些具有文學創作能力的「詩人」,到底是在做了些什麼樣性質的詩學主軸本義所在?
是不是都早已關起自家大門,個個都在裡頭都當一位神聖的「詩人」來了。是罷?
尤其在二十幾年前,在台灣本土文學上面有所謂競選台灣十大詩人資格的時候,每一位「詩人」都表現得頭頭是道;也積極在倡導每位寫詩人必須要以詩學宏觀方式,來做為一種文理取向?結果做出來又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回竟然還被搞到「文學已死」之說,甚至於連原有多數一路支持的讀詩人,也都退避三舍;其也包括之後有一些屬於主文學性質的出版社,接二連三的不是提早收攤,就是被蠶食併吞,又或者是經營他業?那麼請問;在這些新一代的後生晚輩們,一旦跟上這些具有小格局的「詩人們」,哪還能夠來學習到有著什麼樣的寫詩理念?
甚至於有些所謂的台灣大詩人,吃相還真是相當難看?說穿了,之前有人為了要爭一席之位,連個做詩人的文態氣節也都沒有,還談些什麼所謂十大詩人的資格所在?還不是只為了爭於一個名與益之間的貪婪指涉?那可真是讓沙丘看了這一種台灣特殊現象之後,都讓人感到直搖頭,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了?
結果是;這種所謂「台灣十大詩人」也可以自家關起詩壇大門來自吹自捧成一個詩壇溫馨的假相成果?並且以當時209張總和數的有資格選票當中,也只有78張票選資格而已(註;當時是以一位詩人有一票資格),其他131張選票,乃堅意棄權,其在總和數上面乃根本尚未達到一半以上的資格條件所在,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竟然還可以繼續票選出所謂「當代台灣十大詩人」來做為一種台灣詩壇之榜?
這還真是在這個所謂台灣本土後現代詩壇裡頭,所曾經發生過這種奇事怪誕的現象之一;其也包括在台灣文學領域裡面特有的學域文化以及文人包袱的現象產生!這日後我得再花時間來好好深入研究分析一下,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所謂具有著一種台灣本土文化之奇特現象出現?那麼,詩人們至終的目標,究竟是為名?還是為益?
而在台灣原有的文人氣節,究竟是跑到了哪裡去?還是那些老輩的,總是喜歡把吃剩下的滿地骨頭,都讓我們這些傻愣的後學者來嘗試學習如何去「收尾承擔」?
反觀之,在台灣文壇上面,任何採取票選制度的「為榜者」,也都難免會有著一種沒有正當性以及正確性的公允標準以及事後質疑?問題就出在這種有可能所謂「幕後操縱」以及「黑箱作業」的質疑現象呈現?
那麼我再請問;既然這檔事,早在二十幾年前都已經被他們玩完了,而這眼前所謂台灣本土性質的後現代詩體,該要怎麼來著手挽救?
其次;
所謂真正的「大詩人」定義,乃是真正懂得藉由自己有著一種宏觀大境的文思智慧與思想空間,來融貫於文字或與口述以及其他形式表現上面的一位悟理者。
這裡所謂「其他形式表現」的指稱,乃是包括舞蹈(戲劇)、音樂、插花、攝影、書法、畫作、烹飪、園藝以及手工藝術品等等,然在這些有其他關多樣性文藝類表現方式等等,也都是一位「詩人」應有著一種真正特質與引觀主旨的具備定義之條件所在。主因是;在這些有其他關多樣性文藝類表現方式等等,也都會有著不同形式結構之下的詩意象表現;其也包括有著不同表現方式的作品藝術以及美學精神的傳遞要義所在。
基本上,在沙丘的這段話裡頭,正表示那還得要尋求於一種觀於諸多生命現象,並且懂得感悟於一種自我主張性的詩理念闡揚之後,繼而能以對任何事態現象具有宏大觀瞻或與對文學有直接、間接性的學術貢獻,相形之下,也才能夠取得於眾多評比上面的共識認同;並且在生活中或者是在寫作交流的平台上面,還要學著常常忘了自己是一位「詩人」。
我想,這就是一位真正詩人最好的典範寫照。在目前當代詩壇上面,的確是有幾位具有這樣胸懷於大格局的詩人。而這些話,我已不知重複說了幾次?
也就是說;一位詩創作者,若是沒有真正在生命歲月經歷過某種階段性以及不同時空背景的深入體認當中,而得以有著一種識見淬湅過的詩思想表現方式,這時則不能稱之為「詩人」,也只是一位「寫詩人」又或者是「假性詩人」。
所謂這個「假性詩人」,則是完全沒有屬於個人思想的獨特見解能力,只知道學著不同詩樣板形式的效應結構之下,而在文壇周邊默默生存著,雖然給人的感覺很像「詩人」,但在屬於個人的詩理念是空洞的,再加上完全看不到個人詩學的主張性存在,然這一類寫詩人,則可稱之為「假性詩人」,或者是根本就談不上「寫詩人」或「準詩人」的資格存在?
而目前這一類的「假性詩人」在網路上面確實是到處充斥,並且隨波逐流的漂到哪,也就生存到哪?其間還包括自費出版過的詩集裡頭,還真是讓人發現不少這一類的「假性詩人」存在?
實則,這一類「假性詩人」並沒有屬於個人的詩思想主軸性存在?說穿了,也只是渴望實現讓自己去嘗試當一位「詩人」的癮頭感覺罷了;壓根兒也談不上在詩壇或學術界上面有著一種比較實際性以及正面性的裨益走向?
反觀之,這一類的「假性詩人」也只是與一般的「寫詩人」或者是「準詩人」之間,也只是差別僅止於一線之隔而已;所謂這個「假性詩人」實際上還是會有著一種詩創作能力的基本底蘊呈現,也只是無法讓自己嘗試去突破詩語言形式表現之下的那一份具有自我意識主張裡頭的詩理念萌發而已。實則,這一類的「假性詩人」,幾乎都處於一種初啼型態的學習當中,其詩意寫向往往有時會呈現穩定或者偶爾還是會有著一種驚人之作的假性感覺,但大部份這一類的詩作表現,反而比較容易呈現浮濫之象,只因為是以初學試啼方式為居多,在有樣學樣的情況之下,其樣板成句的效應現象,便如浮萍般的逐波呈現。
但我們也可從另一個屬於比較具議性的思考角度來觀之論析;每一位名副其實的「詩人」,也都會經歷過這一段所謂「假性詩人」的學習階段,一旦經過一段長久時間的個人歲月理念累積以及詩語言形式的創作淬練之後,屆時乃可依個人詩向性質以及觀瞻理念的轉幅提昇,而得以相應進階為「寫詩人」或與是「準詩人」的昇華階段裡頭。
若依上述情況而言;這正是沙丘目前給予一種詩理學術上面有著一種基礎性質的評比判定。若不然高低不分,沒有一定的評定標準,那種感覺好像經濟足夠的就可以當「詩人」,而真正有才華的詩創作者群,卻黯然被埋沒在詩壇底層的踐踏之下,又焉能為台灣詩壇帶來一種未來性的宏觀發展?
基本上,這正是屬於一種初步學習階段的狀態呈現;也稱之為啟蒙階段。反觀之,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不經過任何基礎性質的學習方式,而識得於某種階段性領域裡頭的穎悟通達?縱使是一個人「無師自通」也好,他仍然必須要取得於周圍的學習環境,來做為自己學習識見的引向指標;再加上有著個人學習累蘊之後的領悟能力,也才能夠達到某一程度之後的領域境界。
可見這個「學習」對每個人而言,是多麼重要的事情。然在這世上,沒人敢自稱說:「我什麼都會了。我什麼都懂得。」你只要是以「人相思維」的形態呈現,那要學的東西可多著呢?
這正是所謂的:「生命觀處之深,蘊於眾相之顯」的實質道理所在;
譬如說;曾經有一位高材生,叫他拿把刷子粉刷牆壁,結果他卻把牆壁刷得像鬼畫符一樣?又如現今有一位專職學歷程度的員工,早年在某家知名技術專業公司取得於服務的機會,並且從公司最底層開始做起,經歷了三十幾多年的努力學習與付出之後,學歷依然沒變,但他的職務與專業程度,已走至公司階層的最高峰。像這些類似舉例的真實故事裡頭,那可真是多到不可數?
沙丘曾經在我的〈隨筆漫談/也談沙丘〉裡頭,有說過這麼一段話:「所謂當今的學歷是不等於實力,只因為死讀並沒有活學所致?實力也不等於是智慧,只因為有著一種所謂的慣性引導,只侷限於小格局思考,但不一定懂得如何去拓思引用?那麼剩下來的智慧是什麼?也就是沙丘常說的:「生活與寫作,本義上也就是一種學習;除了要學著如何去自我思考之外?而且還要學著如何去面對成長?」
但我始終瞭解的確有不少優秀的文創者,長期默默在我的文章表達當中,學習到了許多不同文創的新認知與新理念。實則,我們不懂得的地方,就是要去自我學習;我們的識見領域,有不足夠的地方,就是要懂得如何去自我成長。
沙丘也曾經在另一篇〈沙丘談詩-12〉文章內容裡頭,有說過這麼一段話:
『我個人堅持認為所謂詩人的定義;那就是當處在詩的領域裡面,常以詩字為理念、以生活入體相(而「入」這時乃指相應之意;「體相」乃指個人生活周遭感受),並且已經不把自己當詩人看待的時候,也就是差不多已經達到詩人初乘(準詩人)的程度了。這時候的詩人稱謂,並不是由自己口中喊出,個人若有達到某種深詣階段與其資格,別人會自自然然的來給予一種尊稱敬之。
當處於詩的領域裡面,能夠以詩為居,以境為界的時候,也就差不多是屬於中乘階段的時候。
當自己在詩的領域裡面,有著一種「人我合一」境界的時候,那已經是差不多屬於上乘地步去了。這裡頭的「人」;乃指萬物眾生之體相或與大自然所有境相之虛實感受。「我」則是指個人發現、思考、穎悟、理念或是闡述等等。』
從上述的排序表述當中,則是必須要從個人的詩學理念以及宏觀所為來取得於一種所謂在文壇各界資格的認同考証。至於有沒有出版過個人詩集,我個人認為那是另一回事?只要能夠取得於個人的記實表現以及行事記載,一經被符合認同之後,也都會有這個資格所在。
往往對一般寫詩人的宏觀行為表現上面,幾乎都有。但在詩學理念部份,若沒有任何的深層突破,其在文壇的地位還是很難被承認?因為,光是有個人的宏觀行為,也許文界前輩會多看你一眼?若是無法用自己詩理念去突破詩界上面有著眾多層次的詩思想(詩理學),那也只能勉強讓自己當一位被菜市仔格友們一致被認同的「小詩人」?
沙丘曾經說過;並不是只懂得會撰寫幾首被修辭過的好詩,也就是通過一位詩人的跨越考證;那根本是完全不足夠的?其也包括其他已出版過詩集的詩創作者們,我個人認為也都必須要作以一種學術價值的重新評證?這些也都可以逐步去查證求實的,這也正是我個人目前非常重視的要義所在。
不為什麼,只因為有很多代表性詩創作品,不應只止於學術論證為究竟?則應要合乎於人我精神為理揚,亦不失詩人之學理基則與風範所在。
所謂:「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個人。」縱使我個人今日有能力提拔誰,日後那也要看個人的造化能力如何?而我要真正栽培的文創對象,那絕不是屬於一般的小作家小格局的走向而已?而是有能力擔負起這一份台灣本土文學傳承的大方向以及宏觀未來。
也就是說;各位只要有心要投入於文學創作來做為個人的人生指標,都可以慢慢來自我學習也都沒有關係,我可以等!
而我們真正要走的寫作方向,正是屬於一種文創大方向的宏觀格局,來做為一種台灣文學傳脈的主軸取向;更不可能一直浸溺於那種只懂得會寫上幾篇被修辭過的好文章之後,而被取得於讀者群或是格友們所給予短暫掌聲的小格局裡頭去。至於積極栽培文士人才,也就是要讓我們新文學時代走得更有延續性、走得更有方向感。若不然,就別談日後會有著什麼樣的寫作未來!
反觀之;這眼前所謂的「當代詩人」之說,這時誰還能夠當著大家的面前說:「我就是一位大詩人」?或者是出了幾本沒有屬於個人深詣性詩理念的詩集,也就叫做「詩人」?
這也正是所謂的:「沒有達到生命觀處之深,哪裡又能夠蘊於眾相之顯」的實質道理所在!
-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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