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隨筆漫談:《沙丘談山談水談文學》
這一陣子,則是屬於一種初春雨水的典型季節,山巒間,正佈滿著一叢叢皎白或嫣紅的初春笑容,有時瞧著她們那一臉濕答答的潤澤模樣,不免讓人傾前留戀、流連惜懷....
近年,我常伴山水而思,時常乃不忘為台灣本土文學大途,憂心忡忡,應觀而行,從中亦取得於這十二字的文學理念之穎悟,這十二字則是: 「生命觀處之深,蘊於眾相之顯。」此意乃指;在文字的表現上面,亦如同在大自然之間,有著源源不絕的生命節奏一般;這時候我們便可觀之於相、感之於情、思之於悟以及撰之於文等四個大步驟,藉以來使其文學生命再度活現。
是啊。
各位, 不要認為自己一直很渺小?我們必須要懂得運用自己的生活穎悟與文思智慧來往上看,往下看,往左看,往右看,最後再往前看;但是,千萬別老是往後看,因為那些屬於過去式的斑駁回憶,有時會剝光個人的新理念與新思想,相形之下,也就會很難蘊釀出屬於個人寫作觀念的識度與深度。
因此,我常把山,當作是一種文字表現;也常把水,當作是一種思想蘊釀。
原來,我發現山是呈現一種僵硬死狀的樣子;而宛若只能從這個流水當中,也才能夠讓自己延伸出一種活躍性的寫作思想?
也就是說;山蘊藏水,水依傍山,便形成於一種相輔相成之象。
山,是一座止靜的土壤堆砌形態,只因為它正被散佈著大自然諸多生命的活躍呈狀,因此,實際上它並沒有達到一種止動的究竟。
水,是一條川流不息的動態象體,它時常呈現於一種活躍性的流動竄徑,一旦遇到了低窪地帶,便又開始呈現於一種止靜的湖色呈現。
從上述兩造現象觀來,乃可謂是一種「不動為如動,如動為不動,是謂智觀運行。」之現象呈現。
反觀;文字,它則可呈現於一種表象;並不是真正代表著一種「人如其文」的學說究竟?
或者是說;文字,則是可以刻意去用著一種所謂樣板化的表現方式,藉由來編織成一種所謂「假我思想」的效應呈現;唯有以個人的寫作理念來作為一種思想中心的文體表述,也才是最真質的蘊實表現。相形之下,
而在山與水之間的思想與智慧之穎悟融貫,也才能達到一種寫作思想以及人我合一(又可謂之;境我合一學說)的識學境界。
今日吾以文壇隱士自居,乃是以一種「不動為如動,如動為不動」的識學方式,來為當前台灣本土文學盡一份微薄之力;一旦露了相,那麼,塵緣更是難了。
相,是一種外在形體,雖熬不過無常衰化,但亦可另作假狀;然在寫作表現上面,亦是如此,也唯有藉由文字所表述而出的寫作思想,是謂一種真實狀態呈現。
當前,文學是吾靠山,並常以流水為伴,我雖以隱蘊觀,觀後若正確,則抱以宏智積極力行,則是謂隱士之行。亦是一種文學與生活融貫之下的深入穎悟;只因為它有一種真實與自在的境感呈現。
相形之下,生命是珍貴的;文字,也是一樣充滿珍貴。
它有歷史性的人文藝術以及文化經驗的傳統馱負,因此,文字比生命顯得還要珍貴,一旦沒有了它,生命的真義與價值,亦是空虛的。
每一個生命的誕生與演變,也都會有屬於他的生存鑿引與生活步調,少了每一個情感環節的境我融貫,便很容易失去生命蘊感的實質意義;相對而言,在每一篇文章,也都同樣會有著不同體象的章法相應與形式表現,少了這個步驟,便也很容易使其文字思想呈現渾沌不明,而難窺其境?
反觀,當前網路文壇現象,有些人的文字表現是呈現一種庸意之狀,其在個人思想的表現上面,並不是決定性沒有才華的;只因為正處在一種初階學習狀態當中,並且懂得努力去鑿引開發個人的文學思想,而這類的才,不是真正假才;是可以被萌發的才。
有些人的文字表現,則是呈現於一種相當具有個人寫作才華的現象呈現,其在個人思想表現上面,不一定是呈現於一種對等狀態?只因為有得有我之後,反而更難衍展文學宏觀,而這類的才,不是真才;也是可以被重新啟發的才。
然,所謂庸思之人,的確是可以藉由後天條件來培養的。庸,乃是一種人思未竅之狀態呈現;庸,經被啟萌之後,而未能竅朗,乃是有一種長期我執的狀態呈現?這個「庸」若執意未破,其人一生難有大器之相;只能淺灘於一種小我格局狀態。
實則,這種類似小格局之人,甚多;一旦有聞達之人趨近授示,之後若懂得略加學習穎悟,亦是可顯之才人之相。
因此,只要是任何一位生活正常之人,縱使有庸思之舉,無論高低學資歷,只要懂得放下個人主觀,亦可輕易提昇之。
相形之下,正所謂有才有思之人,乃是當今在網路文壇上面,的確是非常難以覓之?沙丘目前乃已知有數人隱在網路文壇其中,在我個人眼中的這些大士之才,早晚必須要給予正面性的挖掘出來,祈以能夠一起為當前台灣本土文學而同心努力,是謂共赴文途大志。
因此,沙丘今後若有在台灣本土網路文壇上面,一旦有才士被提攜示表之後,祈其能夠抱才而志同共赴,若不然,其才恐將會終生難綻,亦是謂之當前網路文壇上面,有著一種挽才不得之憾也!
時代,隨著文明一起快速成長,然又在大幅科技產業帶領之下的相互競爭,早已擬定了眾人懼怕的淘汰定律;因此,有大多數的人,雖然能夠及時營取短暫的豐滿財富,但往往在心靈之上,常蘊於空乏之感。有計劃性的生活,則能安穩於一份踏實之心;名與利的取捨,乃往往也決定於無常現象的假性慈悲與無奈捉弄?
這人啊,一輩子似乎也都在為這四個字而活著,而這四個字也正是所謂的「知錯能改」。
有些朋友,從小時候便開始養成這種所謂「知錯能改」的好習慣,因此在往後的歲月生活,大錯雖然沒有,但小錯卻始終難以避免?有些朋友,「知錯能改」了一輩子,還是很難去穎悟出這個錯,到底是蘊寄在哪裡?
實則上,這個「錯」,也正是一種學習。只因為在個人思想與行為的表現上面,有時會很容易思考過及而逆事而行,往往也時常會導致這個「錯」的過失存在。因此,有些「錯」的行為,看似不太正確的,最終還是對的;而有些「對」的行為,看似非常正確的,但始終無法知道這是屬於一種「錯」的開始?
只要是人,是沒有不犯錯的。以前的時代,「知錯能改」好像是一種很羞恥的行為?如今的「知錯能改」反而被認同是一種有擔當、大有為之人。
當然,我們竟沒去想到這個「知錯能改」,卻能隨著時空背景的文明改變之後,好像也變得越來越有價值了。其問題是;社會型態變遷得越快,往往一些生活行事的錯誤率,相對也就會跟著提高?
但在我個人的思想觀念裡頭;「知錯能改」也就是一種生活學習的成長。若是缺乏著這一份生活學習機會與經驗,也就是沒有自我成長的提昇空間?
反觀,任何一位文學寫作人,也是如此。該好好寫作,也就應當去規規矩矩的表現,別一天到晚老想著去搞一些「文化」來打響自己的名氣,人家平日都安安份份的在充實自己,偏偏就有人特別喜歡在文學的生態下去搞一些文化名堂,同時也常把自己搞得像個「名人政要」似的?最後也只能讓那些眼前堆滿的名堂包袱,不得不壓垮自己。
相形之下,文學生態並不是一般性的社會現象,個人有多少寫作能量與實力,那可得會讓人一目瞭然?倒不如少弄一些文化名堂,多去充實自己,反而更能一綻個人的寫作才華;其也包括當前多數所謂作家級的文人也是一樣,別以為自己曾經是被各出版社拔擢公認的知名作家,也就不用跟著努力學習,那根本是一種不智之為;除非個人以公開性的停筆方式宣告文壇退休,若不然,依然還是要接受多數網站文學創作者們的選讀考驗!
寫作時代,是真的不同了?以往在傳統文學生態的那一套,是永遠經不起考驗的,是會被解讀的,甚至於是會被質疑的;而格友們真正要看的,也就是那一份個人思想的寫作本事,這時,哪還會去相信這些所謂傳統文學裡頭有著這種所謂文化生態的這一套?那麼請問,這時又還能夠做給誰看?
這幾年,當我看盡文海之時,心裡頭多少也會有一些嗟嘆感觸!當然,這所謂的文人相捧之事,至今也已獲得大幅改善之後,可望讓人感到有著些許的欣慰。
但話又說回;今日沙丘若是一味走向於一種「小我格局」,那麼早在幾年前我便可以用個人的網路文壇名氣先行出版個幾本書,之後在家裡慢慢等著大紅大紫就可以了,順便還可以考量接受各界熱忱的邀請演講、訪問什麼的?
問題是;幾年來我的文學走向,都是處於一種沒有個人己有的宏觀貢獻,一路走來,平日也只是與那些最基礎的文創者平起平坐。因此,有一些之前想到的事,我早已不列入於個人考量之內,那也只會徒增一些生活包袱的現象產生而已,反而也就更無法自在發揮個人文學理念了?
「人要常以不得為不得,以得為不得,是謂達到於一種自在心蘊起。」
此言乃意指:有些事不應該去得到的,也就不必刻意去得到了;縱使是無意間去得到了,也只能把它當做完全沒有得到一樣的來視而淡之,而這就是一種最真實的當下自在。
「故名則虛,思想則實」的寫作境界,便在於此。
正所謂有捨,就有得。捨的究竟,是一種喜悅充滿。而得的感受,雖有喜悅,但不會長久。
也就是說;有些事態狀況,一直都是呈現於一種不太真實的現象產生;縱使是得到了,也許會給自己帶來短暫喜悅,但始終不是究竟的?
是啊。
所謂的「人生」亦不是如此嗎?有時會從一個茫然草率的加加減減當中,實是難於求證出一個讓人盡意的圓滿整數?
因此,有人一旦得到了一種個人利益之後,卻又無意間失去了那個重要的行事環節;有人守住了整個重要的行事環節,卻又讓「無常現象」暗自在化作另一個獻媚的誘惑,使其陷入於一種意志潰敗或財利損失:那麼,我們眼前的生活與事業,縱使是計劃得天衣無縫,但還是抵不過生活無常的變化當中,有著這一種生老病死的拼命挖掘?事後也才真正發覺,當下的任何一樣東西(包括自己的外在身體),都帶不走!
記得我在年輕為事業打拼的時候,時常讓自己咬緊牙關的來為五斗米而刻意的去折一下腰;這「腰兒」早期若是彎不下或是彎得不太漂亮,那麼又更何談能夠讓自己提早退休穩定,繼而能夠得以轉進為台灣本土文學大途來作於一種歲月志途?
因此,在年輕時候的事業發展過程,對我個人而言,則是一種生存性質的機制應付;而生活中的休閒步調,也總是多少會馬虎帶過?退休之後,我雖不為名利取捨而感羈絆,但至少在內心上,乃常得於自在充滿。當前我雖僅以為文學奉公,而不求私,那麼在文學重大蔽態現象的包袱壓力之下,怎又能奈得誰何?
而眼前的文學,正是我們的靠山!難道有誰還能夠是誰的文學靠山?
不必去問眼前已經付出多少?只要是有正確性與正當性,我們努力去做,就對了!這些,我們的文學老祖宗們,也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縱使當前沙丘在網路文壇有收留一些懂得上進心的學生,他(她)們也都沒有受到其他什麼特殊差別待遇,我全都鼓勵他(她)們要回到網路文壇跟著大家一起來學習成長。既然要成長,乾脆大家一起來成長,絕對是不分別你、或我、或是她們的學習差別待遇?
所謂寫作要平等;學習成長也是一樣要平等,最後分別出來的,也就是要看各位的努力,付出多少?這就是,真實平等。
而當前的文學,就是屬於大家的靠山!不然,誰又會是誰的文學靠山?
如果,連這種文學觀念若無法及時建立起來,請問日後要如何去成長自己?還盡搞一些文化、派系什麼的?那也只會讓自己的寫作之途,顯得更沒有出息!
因此,沙丘看人,是絕對不看這人有什麼寫作優勢背景的?有本事就把自己的實力表現出來給大家看!不然,這日後我們該要憑藉什麼樣的寫作理念與本事,要讓人家前來背書?
既然要成長,那麼就得要先自我獨立的去下功夫努力學習;靠人,還不如靠自己的努力!而這種能夠脫穎而出的寫作人才,至終也才會受到各界的認同與肯定!
這,就是一種文學自在;也是沙丘思想的一種文學氣魄。
我記得去年底在其他文章中文壇觀察:〈談所謂寫作家的定義應該是什麼?〉在內容裡頭,其中有談及這麼一段話:「在我個人的文學批判形式當中,我只針對整體事態現象,並不涉及個人論事。更直接地說;我今日敢「貶」,日後我就敢「褒」;這也正是當前身為一位文學奴才的「蛆思考理論」;而這種所謂「蛆思考理論」的文學批判方式,有時會讓人感覺很痛,但不會有傷痕,一旦若是沒有經過這種所謂痛定思痛的文學改革走向,於未來在台灣本土主文學之路,實也難以定成氣候?」
從這一段話的思考當中,我們不能否認;在當前台灣本土的文學危機現象當中,始終是不能缺乏一種所謂主體性的走向穩定。而人才的積極培養,乃是要先行穩定當前網路文壇的整體大局,文學一旦失去了主軸現象,乃是會呈現一種無梗之萍之象,繼而又很容易產生於一種漂浮不定現象存在?一旦有著這種現象發生之後,那麼試問各位的寫作方向與未來,應該要設定在哪裡?那麼,就更別談未來的文學定位,是設於何處?
這也是沙丘很早便可從這種所謂「山水之相」的現象當中,不斷穎悟出這種文學實義道的理所在。畢竟文學還是得要讓後人相傳下去,一旦沒有了這種文學歷史的傳脈體系,那麼,根本也不用再談其他有關國家社稷之間,有著倫理道德之實義秉持所在?
實際上,近年來在沙丘個人所創設「純文學藝術創作天地」裡面,主要的文創走向,乃是在於一種華人文學區域來作為一種寫作交流的主軸路線,其真正主旨乃除了闡揚於個人文學思想以及寫作理念之外,並且能夠促使海內外之間藉以有著一種文學創作以及學術性質的融貫交流。
因此,筆者在這多年來所經營各區部落格,乃是抱以一種戰戰兢兢的方式,而為網路文壇來積極作以一種個人識學付出的新局面;並且極力推廣寫作教育以及闡揚網路文學(新文學主義)推動之主體計劃,來作為大幅人才培養發展前提之下的首要前軀。
實則,近幾年,沙丘文學已由台灣本土而逐步走向於國際化,這次為了台灣本土文學新主流趨勢與走向,進而全面轉向於整個台灣網路文學之新文學主體大途的推動發展。
當前台灣本土文學走向改革與倡導方案,乃是一件慎重大事,於這段期間內除了允許問候之外,請勿在本人所屬各個部落格「文學創作天地」的留言欄內來加以任意表述自己的不同看法?除非個人是具有代表台灣本土文學的學術界或是文壇高層身份。我想再次向各位慎重說明,以示為妥。
而當今的寫作時代已經改變,在這次的台灣文學改革策略當中,什麼是〝重點〞?什麼是〝輔點〞?這些各位也都要懂得如何仔細去明辨分析之外,本人乃必需聚神專注以及要有深度思考的去策略當前許多狀況應用;並且在我所有相關表述後的文章中已有作各種層次性的解析說明,至此也就不再特別重述。
其次,目前的文學改革走向,已進度至前置性作業第二波末段結束,在第三波推動計劃階段目前已經進入推動狀態,並且會陸續進入較具有關學術理論性的對策部份來加以推動進行(註明;總共劃分四個大階段來推動進行。);請各方文學朋友,務必前來關心瞭解。再次謝謝各位。
-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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